怕连一点水花都掀不起来,就得被淹死了。
本以为过来就能把尸骨给带走,现在看来的话可是太有难度了。
“谢了老板,这两天我们就在这吃饭了,过后再聊哈”王惊蛰掐了烟头站起来说道。
片刻后,他们一行人走出了饭店。
来到飞度旁边,余庆生皱眉问道:“这得怎么办呢?”
王惊蛰指着飞度下面的车牌子,说道:“粤牌的车,这就好说话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咱们啊就当是外面过来买煤的客户,以这个身份跟他们去谈,来降低他们的戒备心,等着稍微混熟了一点,咱们就去长岭子煤矿找尸骨,然后在偷摸的带走”
徐天良一听,也觉得这可能就是最好的方式了,于是几人商量了一下,一致让王惊蛰操办此事说他脑子灵见识多,他们肯定是玩不转的,就只能指望他了,王惊蛰也不推辞,让他们几个先上车,自己要打个电话。
余庆生和徐天良等人上了车后,王惊蛰拿出手机想了想,就给范老二打了过去,这事本来找黄九郎也行,但毕竟特别事务处理办公室管到这种事上的话名不正言不顺,略微有点唐突,但找范二哥的话让他动用一下关系也行。
范老二接到他的电话,相当的诧异了,也带着一丝惊喜,因为王惊蛰这人他从来不主动联系,而他一消失就是一年半载的,属实太神出鬼没了点。
“哎呀,早上我就听到喜鹊在我家门前叫唤了,我就寻思有啥喜事上门了呢,等了半天也没见喜我就寻思是错觉呢,直到我接到你打来的这个电话,我才知道,今个喜鹊没白叫啊。”
王惊蛰说道:“你这嘴好像是抹蜜了,真甜。”
范二字正腔圆的说道:“主要不是想你了么?”
“咳咳,别煽情了,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你现在到哪任职去了啊,肯定离开前岗区了吧”
“回京了,镀个金,过一两年在外放。”
“啊,行,行,我找你是有个事要帮忙,你听我说说……”
王惊蛰跟范二把黑煤窑的事讲了一遍,其实他的诉求现在已经不单单的是要起出徐家小儿子的尸骨了,他想要的很多,比如把长岭煤矿的黑煤窑都给关了,因为这种煤窑太祸害人,你算算时间就知道了,徐家小儿子是三十年前失踪就被卖到这边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煤窑还在呢,鬼知道得有多少徐家小儿子这种人死在了煤窑里?
所以,这事办明白了也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王惊蛰肯定想着给他们一锅端了,记一份功德在自己的身上。
范二听王惊蛰说完,就解释道:“我现在肯定不能给你答复,你也知道官场上的这些门道,你稍微等等的,皖南那边有以前我们大院里的一个子弟在,我跟他打听一下。”
王惊蛰也知道事情到范二这种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解决的,就说你先打听我等你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