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看见这个中年的时候,自己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不认识对方但却好像非常的熟悉,之前肯定没有见过他,脑子里关于他的身影却又异常的清晰。
怎么说呢,就好像这个人,一直都是存在他的梦里一样。
吴满弓轻轻的将门关上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
小草说道:“长生,他是你爸爸”
王赞惊愕的看着王惊蛰,父子血脉相连是永远都不会断的,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是第一次相见,可一见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就全都涌上心头了。
说实话,要不是一天前在阴间已经跟儿子见过面了,可能王惊蛰现在都得情绪崩溃了。
“对不起,爸爸实在是身不由己,才多年来都没能一直陪着你……”
王赞怔怔的发着愣,张着嘴唇,那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却始终都没有脱口而出,可能是太生疏的原因,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叫起。
小草皱眉说道:“你爸又不是抛妻弃子的混蛋,你犹豫什么呢,就只当他是做了十几年大牢才出来的好了”
王惊蛰坐在病床边,伸手摸向王赞的脑袋,说道:“没事,不急,以后慢慢来就是了,我可能会有很多故事会和你说的”
往后几天,王赞情绪持续好转,眼看着马上就能出院了,但医院对他的状况却始终都不知如何解释,这也就是范成梁和周朝晖都同时来过的原因,要不可能院方都得将王赞留下来切片做研究了。
情况好转,身体逐渐无恙,王惊蛰又每天都在医院跟他相陪,父子两人的熟悉度呈直线上升的架势快速增长着。
至少,王赞虽然还有些陌生,但也能开口叫他一声爹了。
一个星期之后,从医疗的角度来讲,王赞已经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后,王赞也没有咱去报道,王惊蛰和小草则是陪着他在余杭逛了两天,他们去了西湖,去了西溪湿地,逛了余杭的很多地方,王惊蛰是在弥补,王赞则是在享受着有爹的日子。
这种很寻常的亲子活动,其实对于他们一家来说,可是相当奢侈的,以前从没有过,以后也有可能很少。
在王赞要去学校的前一天晚上,小草睡了,王惊蛰买了一些啤酒戴着两包烟,来到了王赞的房间,看见父亲亲自过来找自己,王赞大概知道,父亲可能是要跟他讲述他很好奇的那些事情了。
父子两人突然间的独处,开始时是有那么一点不自然的,不过随着喝了几瓶酒下肚,他们之间的话逐渐就聊开,然后进入正题了。
“其实你小的时候,两岁以前我跟你还在一起,大概你不到三岁的时候我是突然离开的,原本,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一走就是十几年的时间……”
王惊蛰看着儿子,点了一根烟后,缓缓的说道:“我们王家是与众不同的,这一点得要从我们的身份上说起了,你可能没有听过说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赊刀人吧?”
王赞很茫然,这个名字很古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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