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就是诅咒术的根基,或者也可以称为媒介,以此作为下咒的引导,唐大和吴满弓都是都认识这种符文的,只不过在巫门漫长的岁月里有太多都被遗失了,哪怕就是流传下来的他们也不可能个个都认识,就跟一般人也轻易不会把汉子都给认全了一样,那接下来就得要慢慢的参悟和破解了。
四个人仔细的回忆着,在纸上将各自记记下来的符文都写了下来,前后对比商量,尽可能的别有记错之处,要不然可能差几个字的话意思就南辕北辙了。
唐大和吴满弓简单吃了口饭后,就专门找了一间屋子研究这些个古老的符文,但是进展的过程却稍微有点差强人意,他们发现几乎有近一半以上看起来都是晦涩难懂的,远比他们最初扫了那几眼时要多太多了,这么一来速度肯定就提不上来了。
这方面王赞和王惊蛰就一点忙也帮不上了,爷俩坐在屋子里面守着小草,可能是坚持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睡的缘故,再加上王赞到场了,王惊蛰本来是点了一根烟的,但抽了没几口后他居然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王赞愣了下,忽然发现父亲的脑袋鬓角两边多了很多的白头发,差不多占据了能有三分之一左右,他又忽然看向了小草,脑袋上同样也是如此。
王赞抿了下颤抖的嘴唇,突然间就意识到父母其实早就老了,生了很多的白发,也许是在一年或者两年前,但自己居然从没有发现过,除了是他回家太少以外,王赞也是觉得这几年来他真的很少留意父母,而把绝大多数的心思都放在了白濮的身上。
也因为王惊蛰和小草向来都是在他面前展现出了比较美好的一面,从没有让他升起过任何的担忧。
王赞的手指掐灭了烟头,心头无助的泛出了自责。
大概两个来小时左右,王惊蛰眯了一觉就醒了,看见儿子在旁边有点失神的看着自己,他抻了个懒腰说道:“你守着我干嘛,看你妈啊,哎呀,这岁数大了是真不行了,熬夜都熬不住了,想当年啊我年轻那时候两三天不睡觉估计问题也不大,这才一宿呢,呵呵”
“爸,你和我妈是都老了,但,但这两年我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过,我对你们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王赞轻声说道。
王惊蛰愣了愣,笑道:“怎么,跟我们还煽情呢?”
王赞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真的不能错过,我刚才就想了万一要是我妈没能醒过来的话,那我的过错就犯的太大了,儿行千里母担忧,但我在千里之外却没怎么过问你们有关的事,生为人子我很抱歉。”
王惊蛰从桌子上拿起烟,点上一根后翘起腿淡淡的说道:“这世上哪有完全的事?全合你心意的话,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要是照你这么说,那我更该抱歉了,你太爷爷为了我投身八拐里坡就再也没有出来,你爷爷更是为我奔波了几十年,连夕阳红都没享受上,也就最近这些年能在家里安定了,还有你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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