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的。
不过在联系押运公司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问题: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完成付款、投保险、计划行程等等事情,在此之前押运公司没有缜密计划的时候也不想盲目承担压力,所以也就是说这幅画还必须在老理查德这里放一天。
老理查德当时脸就黑了,怎么着,还要在再这里放一天?万一贼依旧来了还是不偷他的画呢?伤害还要重复吗!?一次还不够?
当然这是不正经的想法,正经的想法是,万一盗贼就在今晚又来了而且把倔强给偷走了怎么办?
画倔强的时候任禾用了更大的画布,所以它的体积本身就很扎眼,贸然从这里运出去也会引起许多人注意,毕竟它刚刚运回来,哪怕是一些学生都对它印象深刻。
哪怕拿布盖住画运出去,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一看就知道是《倔强》啊。
怎么办?任禾想了想说道:“我在这里守一晚上吧。”
老理查德张了张嘴巴,半天才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用,他们3个人呢。”
“没事,”任禾自信的笑道:“他们就是来10个也不好使,放心吧您。”
他敢说这话自然有他的胆色,所谓艺高人胆大不过如此,枪都面对过了还怕这几个笨贼么,大师级格斗术在身,再来10个笨贼也拿任禾没办法啊,不是一个等级的。
老理查德沉吟了一会儿回到办公室就把自己的那些作品给抱回家了,你想自己守就守吧,老理查德只单纯的不想再受到什么暴击伤害了。
他把办公室钥匙交给任禾,也没什么好嘱托的就走了。
任禾继续回到教室里上课了,反正现在白天不会出什么事情,倔强那么大的油画,想要搬出学校都是个难题,自己搬出去扎眼,别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回到教室里,原本丝毫不会注意到任禾的同学们心情复杂的跟他打招呼:“院长找你什么事啊?”有人试探道。
他们看了任禾的素描后就明白任禾到底是个水平了,能够进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在素描方面就不会比谁差,把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惟妙惟肖画出来那是最基本的。
但问题是不管是画什么东西,大家看一眼都能意识到那是一幅画,这是画作与现实的差异感。
但任禾刚才的那幅素描有点不一样,里面的女孩好像就活在画中一样,当大家看过去的时候,她也正在面对画外的人们微笑,还有点羞涩。
这就非常了不起了,这种水平也确实有资格成为老院长的亲传学生啊。
任禾看着大家好奇的模样笑道:“没事,补办一下入学手续。”他总不能说自己的画要被偷了,自己去看一下监控,再联系一下押运公司吧?
跟谁装逼呢这是,还押运公司……
但补办一下入学手续这个也太假了吧,他周围的同学都懵逼了,他们都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不要脸的一本正经说假话!
你家的入学手续让院长给你办?牛逼吹到天上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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