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了,花家老爷为她的亲事都愁白了头发。”一说起这位画家的千金,跑堂就有些滔滔不绝起来,一直说个没完没了,“那上花家提亲的人可是都要踏破了门槛,但是,花家的千金一个都没看上,她说什么要嫁人就嫁一个合自己眼缘的,将来要过日子,可不是她的父母代替她去过的,所以她就扬言要自己挑选夫婿不许她父母插手,所以就有了今天的招亲。”
这倒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姑娘,但是也实在是有些轻率了,她怎么能知道招亲的话能够找到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而不是一个浑水摸鱼的人呢?
云君月忍不住不住摇了摇头,一时也有些嘘吁,他说道:“只是这事情未免太过草率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那花家老爷也由得自己的女儿如此胡闹。要是他的女儿将来嫁了一个不良人,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简直就是老糊涂了。不过后面的这一句话云君月没有敢当面说出来。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她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一时逞口舌之快,到时候也会麻烦得很。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那花家的千金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花家老爷也怕她会嫁错了郎,所以就把地点给限定了在这家酒楼里面,只有这样才能杜绝那些流浪汉,杜绝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一般能够在此处进出消费的都是一些公孙贵族,如此一来,也算是把前来招亲的人群给先定了下来,将来也不至于会太担心自己的女儿吃苦。”
这一句话倒是好大的口气,这花家到底是什么来头?要嫁女儿也只能嫁公孙贵族,别的人都看不上眼的?
云君月皱着眉头,搜寻着自己的回忆,最后隐约的响起了什么东西,忍不住眉头一跳,她试着问道:“这现在在招亲的花家,可是燕国的首富?”
跑堂哈哈大笑,“姑娘说的可是不错,现在在里头招亲的,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花家。”
没想到居然是他,难怪了。
云君月暗暗思忖,燕国地处偏南,占尽了地利,所以燕国富饶,沃土千里,虽然在国事上比之秦国要略输一筹,但是财力却是要比秦国富饶许多,燕国多从商,商贾之家并不像别的国那样没有地位。
而刚才云君月所问及的花家,就是燕国的首富。
在一个以重商的国家当中是首富,由此可以推测出,花家到底是坐拥多大的财产了。
,简直就是富得流油,难怪花家的老爷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公孙贵族了。
他花家的女儿的确是够格加入公孙贵族。
不仅如此,冲着他家的财力,也会有许多人争相要娶,当他的财富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门庭就已经不是问题了,没想到他们今天来倒是赶上了一场好戏啊。
云君月笑了起来,“不就是来招亲的吗?我们就是来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