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瑶一整天都陷在惆怅的情绪中,快要收工的时候,邓海川来问,明天的私宴,哪几个人去。叶佳瑶这才想起来,事情都还没安排。
现在私宴多起来,不是特别重要的人物,她和钟祥就去一个,酒楼的生意很好,不能缺人,就让钟祥这组人留下,她自己带邓海川和王明德过去。
约好明天一早直接到魏家。
第二天,叶佳瑶按着地址找到魏家,才知道竟然是魏流江的新居,这顿酒席是乔迁之喜。
早知道就不来了,叶佳瑶心里堵的慌。
可人都来了,不做又不行,尼玛,诅咒他们吃了都拉肚子拉到腿软。
今天来参加宴席的,大都是看在穆侍郎的面子上,还有一些是魏知府和叶秉怀在金陵的故交。
魏流江才名远播,若是没有那档子事,他今科考试独占鳌头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还是欣然的来了。
宁氏和戚氏怕出意外,今儿个是严阵以待,把穆家的大半仆人都调了过来,没有请柬的一律不得入内。
这种场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再像上次在赫连王府那样,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家长媳朱氏也收到了请柬,不好意思不来,叶瑾蓉对她特别热情,亲自相陪左右,假叶二小姐方婉婷也高调亮相,与年轻的小姐相谈甚欢。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仿佛外界的流言蜚语,丝毫影响不到她们。
外人看在眼里,心里的疑云渐散了去,也许是靖安侯世子搞错了,也许那个所谓叶大小姐才是假冒的。
二十桌宴席摆开,天上居的私家宴,品质是最高的,说来也怪,天上居的菜就是鲜美,特别的鲜美,不知用了什么独家秘方。
大家正吃的津津有味,聊的起劲的时候,魏府门前来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和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夫人,请出示请柬。”穆家的管家腆着一张笑脸点头哈腰。
“我是扬州来的,叶家的亲戚,今儿个刚到。”妇人高傲的昂着头,气势不凡。
“敢问夫人姓氏,小的进去通传一声。”管家不敢得罪来人。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好。”妇人抬脚就往里走。
管家连忙拦住:“夫人,实在对不住,我家主人特别交代,今儿个没有请柬的客人,一律不得入内。”
妇人嘴角牵出一丝冷笑,回头给身后的几个汉子递了个眼色。
其中一个汉子上前来,一把将管家拉到边上,一双手如同铁钳一般,也不知碰到管家身上哪个部位,管家尽是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了。
妇人带着人长驱直入。
穆家的仆人还以为人是管家放进来的,无一人上前阻拦。
妇人叫住一个丫鬟问:“女眷的宴席,摆在哪儿?”
丫鬟还以为这位夫人来晚了,热情地说:“奴婢带夫人前去。”
妇人让那书生在门口稍侯,听命行事,自己进到花厅,冷冷地目光一扫,就看到了坐在主桌的宁氏和叶瑾蓉,冷笑一声,大声道:“叶宁氏,你给我出来。”
宁氏正在跟礼部侍郎的夫人低声笑语,闻言,抬起头来,认得来人是方文氏,不由脸色大变。
在场的所有女眷都停下了筷子,看着这位突然闯进来,大声喧哗的妇人,心中打了个无数个问号。
这妇人是谁啊?好生无礼,人家在办喜事,她是来搅局的吗?
一旁的戚氏茫然地问瑾蓉:“她是谁?”
瑾蓉亦是面无人色,怎么都没想到方文氏会闯进来,而且是这个时候。
同桌还有客人,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宁氏起身迎上前,小声道:“能到外头说话吗?”
来者不善,宁氏只能用软的。
“怎么,怕我戳穿你们的谎言吗?叶宁氏,真看不出来,你们母女原来生了这样一副蛇蝎心肠。”方文氏冷笑连连。
宁氏脸色煞白,耐着性子道:“有什么误会,我们出去说。”
方文氏冷笑:“误会?这是误会吗?”撇开宁氏,方文氏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花厅中央,拔高了声音道:“在座的诸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扬州同知叶秉怀前妻方氏的嫂子,叶瑾萱的大舅母,今儿个我来此,是为我那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外甥女叶大小姐叶瑾萱讨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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