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憋闷着?只是睡的久了还没清醒过来呢。”
“与我还见外。”萧错虎牙刮过她柔软唇瓣,惩罚意味颇为明显的的咬了她一口:“快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开心?憋在心里闷坏了怎么办?还有,万一你胡思乱想的猜错了什么造成误会了怎么办?”
傅萦捂着唇躲在他怀中哼唧了两声,才道:“就是那个月娥姑娘,奇奇怪怪的,方一见面,就与我说是什么主上让她来保护咱们。我想了许久也不明白那主上是谁,也不敢胡乱应承,怕万一给你与皇兄造成什么误会。”
“所以你就蒙着被子想了一下午,都想到睡着了?”
傅萦也不回他是与不是,就只将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你不是说没吃多少酒么。怎么来的这样大的味儿?”
“很大吗?”萧错闻了闻袖子,道:“我去沐浴,吩咐他们将饭菜预备上来,咱们一起吃点。”
“嗯。”傅萦知道他晚宴中必定只吃酒去了,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点头应下陪着他一起吃。
晚膳萧错陪着傅萦用了一些好克化的,又看着她将补身子的药吃了,就哄着她休息。
傅萦摇头:“一整天都睡过去了,这会儿反而精神的很,倒是你,得了虎符兵权,又在宫里陪着应酬到现在,早已经乏累了吧?还是先睡下吧。”
“不,待会儿我们一块睡。”萧错嫌天气炎热,将寝衣脱了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把将傅萦搂在胸前。像是抱着个娃娃:“媳妇身上又软又凉快。”埋在她颈侧呼吸:“真香。”
傅萦红着脸道:“惯会胡来的你。”
“哪里有胡来?”萧错翻身半压着她:“难道你盼着我胡来?”
傅萦又瞪他。
她原本就生了双明媚的翦水大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朦胧的纱帐中,越发显得她一颦一笑时眸中皆有流光闪动。萧错情不自禁的吻她的双眼,又将温热的吻一路向下,点燃了炙热的火焰。
借着酒劲儿折腾了许久才罢休,萧错越发的精神奕奕,倒是傅萦才睡醒吃饱就又疲惫的眼皮沉重。
卧在萧错臂弯中。傅萦闭着眼似睡非睡的时候道:“你与那个月娥。很熟?”
萧错噗嗤笑了,“以前去过风月场,虽没有流连花丛。到底也吃过酒听过曲儿的,那个月娥能歌善舞,所以见过几面,若是熟悉那就是夸张了。”
“嗯。”傅萦眼皮沉重的想:要么是向怀义想送人来套近乎。要么是向怀义听了谁的吩咐送人来套近乎,总归是那么随口一说的。
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自己憋闷了一下午的心事完全是多余。
倒不是她不信任萧错的人品。只是出于一种本能反应,也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萧错搂了搂傅萦的肩,觉她似是冷了,就拉了薄被来盖住两人。道:“她的说的什么主上的事,往后你也别接茬儿,我回头去亲自问她。探听清楚了再说,免得惹了麻烦上身。”
傅萦点头。眼皮渐重,就连哼唧都懒得哼了。
萧错禁不住好笑的亲她的额头:“乏了,睡吧。”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次日傅萦起身时,身边又没了萧错的身影,不必问也知是去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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