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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时辰以后,柔软天,王玄通的小天王府邸之内。
正厅中,王玄通正高坐首位,手中拿着一枚紫色的精致玉简,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而他越看,整个人的杀意就越是弥漫,搞得此刻落座于他下方的一众亲信都不敢喘一下大气,搞得那正半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满背都是汗水。
半晌以后,王玄通终于看完,而他整个人的杀意也是浓郁到了极致。他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将手中玉简往地上一摔,怒吼到:“钵利王他两父子,欺我太甚!”
吼声落下,那紫色的玉简已经在被砸到地面以后,又猛的跳起,弹出了老远。不过还好,这玉简材质不俗,被王玄通这么一摔,竟然并没有坏掉。
下方,王玄通的那名略微驼背的老妪亲信站了出来,问到:“大人,都看到了什么?”
王玄通眼中已经隐隐出现血光,大声到:“在那烈般若的营帐之中,起码有好几十个储物袋,全都是我负责镇守仙玉矿买的将士的储物袋。这个小儿……这个小儿不仅不把这些东西藏起来,还在……还在他的帐中细数其内仙玉,还在把玩!”
“什么,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另一名亲信站了起来,脸上杀机一闪,重重拍案。
老妪沉默着看了自己的主子一会儿,知道他恐怕很快就要有所决断,此处不便再有不够亲近的人留下,于是她走到了那半跪的人身边,把他轻轻拉了起来,说到:“身为一枚暗子,这一次你拿到了很重要的证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你很不错。去吧,到内务房去,王大人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不菲的赏赐。以后,在王大人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再如同今天这样,保持机敏,保持忠臣。”
被老妪拉起这人,正是王玄通安插在钵利王身边的重要暗子之一,也是此次到烈般若校场中暗中调查的人。此刻,他大功已成,对着王玄通和两旁的众位大人深深一拜,然后极为懂事的一言不发,径直离去。
之后,老妪亲手将那紫色的玉简拾起,开口到:“王大人,有了这一枚玉简上记录的内容,如今我们可算是掌握了最直接的证据。纵然大天王想要袒护钵利王父子,这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王玄通背着双手来回走了一阵,然后说到:“钵利王父子杀我的人,夺我的矿脉,还想要给我栽一个守护矿脉不力的罪名,此事,我决不能忍!”
“大人,要不就去大天王那边闹上一场。我们有凭有据,不信不能把钵利王给扳倒了!”一名亲信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到。
“不妥!”王玄通的亲信之中,那名颇有些道骨仙风之意的老者,也是最为冷静的人站了起来,开口到。
“宣老,这有什么不妥的?”之前说话那亲信不明白,开口问到。
老人对着王玄通一拜到:“大人,纵然钵利王父子欺人太甚,此仇不可不报,但大天王终究是钵利王的大哥,烈般若也是他的侄子。这种至亲骨肉之情,纵然我们有理有据,可闹到大天王面前,怕也难以跨越。我怕若是我们就这么闹了上去,不但最终不能治了钵利王父子的罪,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觉,甚至是引起大天王的戒备,那可就糟了啊。”
王玄通停下脚步,沉思半晌后说到:“宣老的话有道理,那此事当如何才好?”
那老人原本道骨仙风,可这时脸上突然露出阴冷笑意,说到:“大人,此刻钵利王父子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识破,所以算是我们占了先机。他们如今是收手了,却想不到我们还会动手。”
王玄通一怔,说到:“你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人点头到:“不错,既然他们可以暗中对我们下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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