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爱的女人拒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屈辱。
她说她有心结,可是却不告诉他,他想要保护她似乎都无从做起。就算这个女人在他的怀中,可是她却还在惶惶不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叫拓跋烈觉得挫败,感觉十分的难以忍受。
唇角勾上一丝无奈的笑意,拓跋烈从矮榻上起身,眼神不复刚才的炙热,变得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静。
就像是一块被敲打得极为炽热的铁块,突地被水浇得透彻,几乎瞬间变得冷静下来。这种强烈的反差,姬清不会感觉不到。
“阿烈……”姬清起身抱住了拓跋烈腰际,脸贴在他的背上,“我不是不愿意和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知道要怎么说?”拓跋烈淡淡问道。
他也不愿意冷淡对她,他狠不下心,只是……希望她能对他坦诚一点而已。
“嗯。”姬清点了点头。
她真的不知道你要怎么说。
如果要说,是不是要从她的前世说起?
难道要说她是一个身死之人,却阴差阳错进入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之中,才这么活了下来吗?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刚刚重生的时候她都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接受,更何况他呢?
她忍不住的想,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会不会觉得害怕,会不会觉得她是不祥的而离开她?
“是不是因为那个梦?”拓跋烈回身,深深的看着姬清。
姬清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思量。
因为梦?
见到姬清有些愣住,拓跋烈开口问道,“那一日你高烧不退,说了很多胡话,我隐隐听到你在喊‘姐姐’,还说道‘风筝’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姬清心中一惊,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握紧。
她竟然说了胡话?除了这些,她还说了什么?是不是,她的秘密已经被他猜到了大半?
姬清沉默不语,拓跋烈继续追问,“你口中的姐姐,是不是姬府的姬媛?因为她曾经在清和山庄算计过你,所以你心中有阴影?还有,苏言是不是也让你觉得害怕?当初惊梦泽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媛曾经想要算计姬清,在清和山庄之中给姬清下了媚药。虽然她并没有得逞,反而被姬清教训了一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但是姬清却看到了那混乱不堪一幕,很有可能因此而生出排斥感。
还有苏言……为什么姬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会喊苏言的名字?他叫安风去查,却没有查到,他想要听她自己说。
这些,他都想知道。
霸道的伸手捏住姬清精致的下颌,男人坚定不容拒绝的目光将她紧锁,“我的一切对你毫无保留,你也必须对我坦诚。姬清,你是我的,我不想对自己还不了解。”
姬清,“……”
听到姬媛的名字,她的心中没有那么慌乱了。
可是,梦境?
恍恍惚惚有一个想法,也许将一切说成一场梦,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令人觉得难以接受?
她也不想瞒着他,甚至,她很想将一切都说给他听。
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渐渐变得依赖他。这些沉重的往事,她一个人背负着很累,就像是一只背着坚硬壳子的蜗牛,因为背负太多,所以走得很累。
如果有他帮她分担,会不会……会不会让她稍微轻松一些?
姬清信赖的眸光看向拓跋烈,眼中盈盈的水光让她看起来分外的可怜,依恋又缠绵。
拓跋烈无奈的低叹一口气,刚才好不容易狠了一点的心脏又变得柔软起来。
伸手将姬清抱入怀中,将她微凉的双手包裹在大掌之中轻轻摩挲着,他无奈的说道,“清清,是不是我一逼你,你就敢这么看着我,让我心软,让我对你无可奈何?”
再如何冷漠,只要她这么看着他,他就再也狠心不下来。
“不是……”姬清依偎在拓跋烈的怀中,终于也下定了决心,轻声说道,“阿烈,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什么梦?”
“在梦中,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经历了她的一生,体会着她经历的喜怒哀乐,感同身受。”姬清的眼神看向车帘,飘忽而悠远,“那个女孩曾经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天才,不仅家族对她多有栽培,几乎将家族之中的顶级修炼资源都给了她,甚至还定了一门好婚事……”
“这不是很好?”拓跋烈问道。可是,为什么她却会害怕呢?
“是啊,一开始是很好。”姬清垂眸掩饰住眼中的神色,淡淡说道,“可是之后一切便变得面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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