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如果在生气的话,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什么原因呢?
姬清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却始终也想不明白。分明,她一直都是在赞扬他来着。
也许……是因为她说他比女子还美,所以他心中不悦了?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姬清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挽回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非常认真的解释道,“阿烈,是这样的……那个,你容貌精致本就十分的令人羡慕,再加上你英气凌然,如此的有男人味,真的令人十分的心动。绝对,绝对,没有一丝女人气,满满的都是男人味!”
为了表示肯定,姬清甚至用力的点了点头,清澈的杏眸之中也满是坚定。
“所以呢……”拓跋烈闲闲问道。
“所以……”姬清脸色一垮。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她?
仿佛她是一只洗干净了,白嫩肥美的小兔子,而他是饶有兴致打量她那里适合下嘴的大狮子……这样,不太好吧?
“过来。”拓跋烈再次开口。
“我不去。”
“理由。”
“感觉你会吃了我。”姬清皱眉,杏眸瞪着拓跋烈,感觉避无可避,她骨子里的凶悍又冒头了,“分明我今天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惹到你,你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的喜怒无常呀?!”
“没有惹到我?”
拓跋烈所幸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姬清走去。
一步,两步。
只有三步的距离,他便走到了姬清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你说,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也喜欢我原来的样子,不是吗?”
“是啊……”姬清疑惑点头,又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她喜欢他,喜欢他从小到大样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她爱上了他,便想到了解他从小到大的样子,了解他的一点一滴,了解他的方方面面……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穿越时空,回到他独自一人留在皇宫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一定也十分的可爱精致。
可是,他却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孩子。
她几乎能想象小时候的他躺在床上,抱着母亲留下来的衣服,窝在被子里倔强不肯落泪的样子。她心疼他,想要保护那个时候的他,告诉他,以后他会遇见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会愿意付出生命来爱他……
这样,难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拓跋烈剑眉微蹙,“你要更喜欢现在的我,必须更喜欢我。”
“可不都是你吗?”
拓跋烈,“……”
他抿唇不言,可神情却严肃又固执,眼中分明是不赞同。
姬清,“……”
四目相对,突地,她有些明白了。
从男人固执的眼神之中,她知道了这个男人在别扭什么。
他是怕她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而一月之后他就会恢复原貌,怕她对他的爱意会变淡?
所以,他现在是在吃自己的醋?
想到这里,姬清满心的疑惑,还有被冤枉的委屈,都全然变成了笑意。
她忍不住想笑。
也真的笑了出来。
“阿烈,你啊……”姬清将头抵在拓跋烈的怀中,因为笑得太厉害,身子都有一些发软,声音也含糊不清的混杂在笑声之中,“我说,哈哈……能吃自己醋的人,怕是也只有你了吧?”
拓跋烈,“……”
这是被取笑了吗?
这个该死的小东西,不仅不给他一个肯定的保证,甚至还笑成了这般模样。一念至此,拓跋烈的脸色更黑了。
原本绷紧的身子,被赖在怀中的女人蹭了蹭去的,变得更加紧绷了。
他觉得,这个该死的女人需要好好的惩罚一下!
不由分说的将姬清打横抱起,他朝着床铺走去的时候,顺手将翔龙戒之中的一座屏风放在了洞口,将并不算大的洞口遮挡了起来,不论是人从外面经过,还是有异兽经过,都无法发现山洞之中的春情。
姬清还兀自沉浸在笑意之中,直到她被仍在床上,然后男人的强悍身躯俯身而上,对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她这才惊然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并不算美妙。
“阿烈……”姬清脸上的笑意一收,小心翼翼的打着商量,“不然,今晚上我们直接休息,可好?”
“现在就是休息。”
“就是……就是不用动,安安静静躺着……”
“你可以不用动,我来。”
姬清,“……”
她决定换一个说法,“其实,人家就是觉得有些酸疼……”
拓跋烈却毫不留情的就拆穿了她,“早上醒来的时候,你可是说一点也没有不适。”
姬清,“……”
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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