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东西,你应该要更相信我才对。”拓跋烈将姬清伸手揽入怀中,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湛黑的凤眸凝视着她,声音沉静之中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淡淡问道,“不过是一条蛊虫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拿它没有办法?”
“你有办法?”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
“真的没事?”
“你应该相信我。”tqR1
姬清认真地看了看拓跋烈,他幽深的双眸很平静,不自觉让她的情绪也变得和缓起来。
也许,她真的应该相信他。
她舍不得他受苦,他这么爱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视而不见,而是会想办法替她承担一切。
这个男人,虽然总是沉默不语,可却是她的大山,是她的大海,是她能依靠的存在。
环住了拓跋烈精悍的腰际,姬清钻入他的怀中,几乎是贪恋地抱住了他,喃喃低语道,“阿烈,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而她也永远不会离开。
“不然你还想要谁陪在身边?”
姬清,“……”
“苏言?”拓跋烈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淡笑,伸出两指捏住姬清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眸,“你不是说你昏迷的两年并不是完全的失去意识,而是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吗?”
姬清,“……”
“日夜相伴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因为他先出现在你的身边而感动?”
姬清,“……”
“这些我暂且不跟你追究……不过既然你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回想了起来,你是不是也记起了了你自己对我做过什么?嗯?”
拓跋烈的尾音微微上扬,略微有些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犹如捕猎前瞄准了猎物的猎豹一般,透着极为危险的光芒。
这是秋后算账吗?
光说她……难道他不是狠狠揍了她一顿吗?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解决蛊毒比较好……”姬清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拓跋烈捏住她下巴的手,“走吧,我们去找苏言和段竹先生,让他们快点想办法解决蛊虫。阿烈,这个真的是最重要的!”
绝对不是她想要逃避责任,她是真的很着急。
“好。”由着姬清扯着手朝前走,拓跋烈眼神愉悦,却倨傲而淡然地说道,“我不追究你曾经做过什么,但你若是想让我变得开心一些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
姬清头疼地加快了脚步,非常明白某人的暗示。
他那毫不遮掩的炽烈眼神,分明是最强大的提示,由不得她抗拒和逃避。
“严珂他们在,小院子不方便。”
“哦……我会让他们滚。”
“……”
……
“笃笃,笃笃笃……”
黑衣人抬手叩门,敲门声带着固定的节奏响起,在幽暗安静的夜色之中显得分外的清晰。
等了半晌,才听得屋子里传来一道慵懒冰冷的声音,“进来。”
紧闭着的人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之下朝着两侧打开,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虽然很平常不过,但是却在这安静的夜色之中平白添了几分诡异的意味。
走进房中,黑衣人双膝跪地叩首,神态极为恭谨地说道,“魔君,血脉阵法已经指引出了方向,您随时都能出发找到那人的所在。”
“在哪里?”
“黑盐城。”
“蛊虫呢?”
“母蛊的力量刚才增大了不少,很有可能是子蛊被顺利转移进化成了葬情蛊。”
“呵呵……”黑暗之中一道轻笑声响起,很快这样的轻笑便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愉悦,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好,很好!葬情蛊,好一个葬情蛊啊!”
黑衣人沉默不语,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出声的时候。
“既然绝情蛊已经变成了葬情蛊,那便证明姬清和拓跋烈已经见面了!很好,刚好一网打尽,宁愿错杀我也不能放过!你尽快下去安排,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是!”黑衣人行礼,“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隐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却又开口,“吩咐下去,其他人都可以不计生死,但拓跋烈和姬清必须抓活的。”
“是。”黑衣人退下。
屋子里重新恢复犹如死水一般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轻叩椅背发出的声响在屋中响起,紧接着便是男人讥诮冰冷的声音,“五爪金龙一族?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还不是要落在我的手中为我所用?至于至尊灵根,呵……连灵界中都难得一见的资质,也许也能给我惊喜也说不定。”
“五爪金龙一族,你们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很快我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