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雪姑娘如此渊博,老夫佩服之至。”当即吩咐家丁奉上茶水糕点,请众人入座。
雪冰寒见自己面前的糕点与众不同,颜色娇艳,入口甜美至极,茶水更是清冽可口,暗想:“出门在外,嘴甜一些,果然有十分好处。”心中也自欢喜。
就在这时,只见一位美貌少女匆匆走入屋内,她约莫二十一岁左右年纪,秀发如水,肤色白皙,略施粉黛,眸中满是虔诚、狂热、忧虑、喜悦之情,泪光闪闪,身子婀娜玲珑,娇躯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高兴。她见到周瀚海,惊呼一声,扑到周瀚海怀中,霎时泪如雨下,喊道:“瀚海哥,瀚海哥,我好想你,我好怕你一去不复返呢!”
周瀚海爱怜无限,在她脸上、唇上亲吻,柔声道:“霏霏,你在此等我,我怎舍得不回来?我这一去,是为爹爹带回来三件大礼。”
那霏霏哭泣道:“我不要什么大礼,我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只要你不在,我心里就着慌,怕的快要死了。”她语气中充满热情,声调发颤,似乎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才能有这等诚挚感情。
苍鹰暗觉奇怪:“这女子对周瀚海的感情,不似是寻常情侣,倒像是低三下四的丫鬟对主子的讨好崇拜一般。”他瞧着来气,心想:“这周瀚海轻浮花心,并非好人,瞧这女子也并非愚昧无知的小丫头,怎会对此人着迷成这般模样?”
只听陈登楼称赞道:“果然是郎才女貌,般配至极,真是一对神仙眷侣。韩老爷子,你找了周大侠这般天下无双的好女婿,当真好福气,好福气啊。”
雪冰寒问道:“我先前听家丁称周大侠为‘少爷’,不知是何道理?”这霏霏显然是韩琼的女儿,周瀚海尚未娶她,不该被称作少爷,即便两人成亲,他也该被叫做‘姑爷’,而非‘少爷’。
韩琼道:“瀚海自幼在我家中长大,到十八岁时认了祖姓,改称为周瀚海,他本是我的义子,故而家中下人称呼惯了,也不必改口,咱们武林中人,也没那么多规矩。”
雪冰寒顿觉懊悔,心想:“这是他家中私事,我多什么嘴?”立时闭口不言,闷声喝茶。
苍鹰心想:“周瀚海,周瀚海?他祖宗姓周,又精通玄夜伏魔功,莫非他也是周行天的儿子?”如此一想,不禁大摇其头,又想:“我那贤弟如此憨厚,安曼生性实诚,这周瀚海却不咋地。瞧他容貌,与周行天半点不像,万万不会是燕然兄长。”
众人闲聊一会儿,周瀚海忽然说道:“爹爹,孩儿前些日子听你说起往事,知道你在此地有五位大仇人,是么?”
韩琼叹了口气,目光悲凉仇恨,点头道:“这五尖帮的五位恶人,杀我兄长,灭我同门,迫我远走他乡,一辈子受尽煎熬。我近年来返回此地,便是为了寻觅复仇良机。只可惜有两人已经病死,算是便宜了他们,另三人势力广大,我一时也动不了他们。”
周瀚海道:“爹爹请看!”他打开口袋,将里头三个人头全数倒了出来,霏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并非害怕,而是狂喜。她捡起一颗人头一瞧,喜道:“爹爹,不错,不错,正是司马月这老贼!”
韩琼瞧清楚那些头颅模样,身子发抖,老泪纵横,哭泣道:“瀚海,你这十几天来失踪无影,便是为我去杀了这三个老贼么?”
周瀚海笑道:“不错,爹爹,这三个老贼死的时候受尽惊吓,屎尿齐流,备受折磨,虽然就此一死,倒也便宜了他们,但总算让他们死无全尸了!”
韩琼与霏霏齐声大哭,哭了一会儿,韩琼大声道:“这是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哭泣不吉,霏霏,咱们应当高兴才是。瀚海,真是多谢你啦。”当即命人将这三个头颅拿了,穿堂绕林,来到一坐坟地前头,将头颅放在坟前,拜了许久,不停祷告,又将这三颗头颅剁碎了喂狗,这才消了多年怨气。
周瀚海道:“爹爹大仇不报,始终难以畅怀,我即便娶了霏霏,也总是心头不安,如此一来,霏霏总能够开开心心的嫁我了,是么?”
霏霏低头娇嗔道:“瀚海哥,我几时不开心了?自从你向我求亲以来,我每时每刻,过的都是神仙般的日子。”
韩琼道:“我回岳阳城不久,此地亲友不多,只能委屈你们两人,简简单单成亲拜堂,将来若有机会,我定要风风光光补办一场,让满城的人都知道,我韩琼的女婿,是怎般顶天立地的英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