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仁寿四兄弟正是那二老的儿子,见父母战局不利,无不焦急,攻势大盛,想要速战速决,抽身相助。蛊毒教四女虽擅长使毒,但神农山庄的毒术亦非寻常,四兄弟士气振奋,她们便节节败退。布谷退得稍慢,被鲍功名一杵击落手杖,惊呼一声,跌倒在地。鲍功名正想一招将她击毙,忽然见布谷目光惶急,楚楚可怜,神色纯洁无辜,而她纤臂、大腿处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更似璀璨明珠,光芒耀眼。
鲍功名常居荒山,何尝见过这等诱人模样?登时被布谷秘术所迷,高举捣药杵,竟呆立不动,布谷小嘴一张,吐出一枚毒镖,正中鲍功名胸口,毒素蓦然扩散,鲍功名惨叫一声,滚落在旁。
他其余三位兄弟见状大惊,不知他怎会露出破绽,正迷茫间,蛊毒教众人解开衣衫,露出肌肤,于出招间隙眉目传情,巧笑嫣然,鲍氏三兄弟意志薄弱,抵受不住,纷纷僵硬、迟疑、发昏,被接连击中要害,受伤不轻。
蛊毒教将四兄弟击倒,再看仙剑派那边,五女将剑阵使得密不透风,那老头老太身上挂彩,但兀自咬牙狠斗,彪悍至极。花浮烟叱道:“中!”跃上一步2∴,,刺出一剑,正中那老太大腿,霎时鲜血迸流。那老太发出一声痛呼,极为不甘、恼怒顿生,但再也支持不住,斜身摔倒。老者大惊,呼呼出掌,将敌人逼退几步,挡在老太身前。
慕纤纤道:“交出解药、经书,咱们饶你不死!”
那老者面色铁青,冷笑道:“神农山庄岂有投降之人?你杀了我夫妇二人,那些江龙帮的喽啰便会毒发身亡,嘿嘿,我夫妇风烛残年,能得这七人陪葬。也算不枉此生。”
慕纤纤朝苍鹰望了一眼,心里仍惦记他那变招的法门,稍有犹豫,但赵月却抢着说道:“江龙帮与咱们仙剑派素不相识,他们死活,与咱们何干?你不答应,那咱们就从你尸身上自行拿去经书吧!”一剑朝老者胸口刺下,老者瞪大眼睛,毫不退缩。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几声刺耳琴声。如厉鬼夜嚎,凄厉骇人,琴声中蕴有凶悍内力,直冲着赵月而来,赵月抵受不住,手臂无力,长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摇晃,急忙运功抵御。
苍鹰等人心想:“是段玉水来了!”眼前绿影闪烁,赵月尖叫一声,身子腾空而起。远远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入花丛之中,手足酸麻。再也站不起来。原来段玉水动作极快,一抓一掷,势若猛虎。劲力透过穴道,令赵月经脉堵塞,无法动弹,总算他另有图谋,手下留情,否则那一抓之下,赵月已然身亡。
段玉水站在二老面前,依然那幅高傲愤世的神情,他也不看身后敌人,转身对二老说道:“鲍爷爷,遥奶奶,我来迟了,累两位受苦,心中如何过意的去?”
鲍爷爷挣扎着想要站起,段玉水轻轻在两人肩上一拍,内力到处,二老通体酸软,但却极为舒畅,鲜血顿时止住。鲍爷爷哈哈笑道:“少爷,大喜,大喜啊,咱们找到神农天香经了。”说罢将经书交到段玉水手中。遥奶奶也拍手大笑,泪水直流,连连道喜。
段玉水陡闻喜讯,惊的目瞪口呆,手上拿着经书,傻傻站着,双手竟有些发颤。慕纤纤见有机可趁,使了个眼色,四人一齐出剑,刺向段玉水要害,她们少了一人,圆月阵法已破,威力大减,而眼前此人武功又高的出奇,若不偷袭,万难取胜。
段玉水也不回头,袖袍一拂,只听铛铛铛铛四声,四女只觉手上一股巨力传来,虎口剧痛,长剑几欲脱手,总算她们根基扎实,紧握剑柄,朝后退开三步,这才卸去了段玉水的内劲。再去看段玉水,却已没了踪影。她们害怕万分,但并不慌乱,四人背靠背站着,朝四周张望,却见段玉水正朝蛊毒教四人冲去。
布谷见敌人来势太快,迷魂术决计无效,一甩头发,喷出一股毒雾,拦在身前,心下稍安,但段玉水似不怕剧毒,瞬间穿透雾气,在她胸口一点,一股肿胀痛感登时传遍全身,布谷心知此乃中毒症状,惨叫一声,软倒在地。待抬头看时,另外三位姐妹也先后被段玉水放倒。
仙剑派四人万料不到这段玉水武功如此了得,竟不在迫雨之下,知道今日定然无幸,心生怯意,突然段玉水遥遥击出数掌,四人卯足全力,各运剑芒抵挡,若她们结成剑阵,五人内力互相照应,尚可勉励支撑,但眼下只剩四人,剑阵功效骤减,只挡了十招,紫薇短剑竟被打得弯曲扭转,段玉水掌中毒气侵入经脉,她们立时不支,哀声之中,摔作一团。
段玉水长啸一声,说道:“这等微末本事,竟然赶来神农山庄撒野!当真活得不耐烦了。”更不理会敌人,走到鲍氏兄弟面前,也是轻拍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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