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咚”地一声,那老妇哎呦哎呦的惨叫,小秋羊光着身子冲了出来,身上被铁链拴住,伤痕累累,脸上满是鲜血。赵盛瞧得心如刀割,想:“她母亲为分娩她而死,可见这母秋羊身子衰弱,她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想要冲上去救她,身子一晃,扑通摔倒,原来他也被绑了个结实,腿脚全不灵便。
小秋羊伏在他身上,哭喊道:“皇上,皇上,你...你怎么了?你摔得疼不疼?”
赵盛心头温暖,想到:“她不顾自己安危,却先想到了我。”却见一极为丑陋的肥胖老太婆走了过来,手持皮鞭,凶神恶煞,抓住小秋羊,骂道:“贼妖精,跳的倒不矮,这一撞力道不小!”在她身上鞭笞几下,这老妇生性狠辣,但不过信了传言,想要抽打妖神,讨个吉利,故而手下留情,不想将小秋羊杀了,这几鞭并不沉重,但小秋羊皮肤娇嫩,一触便是一道血痕,血丝从中渗出。
赵盛泪水夺眶而出,怒骂道:“老虔婆,快放了羊儿,不然我赵盛对天发誓,要将你石豪派上上下下杀的鸡犬不留!”将此话反复说了几遍。
那老妇毫不理睬,又抽了几鞭,惹小秋羊哭闹几声,这才带着她离去。
赵盛气炸了肺,顾不得斯文,破口大骂,骂到后来,却又呜呜哭泣,喊道:“放了她,放了羊儿,我什么都答应你们,你们拿我献给鞑子,必有重赏。”他急火攻心,一口气转不过来,又晕厥过去。
他再度醒来,见自己依旧躺在暗室之中,但烛火通明,有如白昼,他看清四周布置甚是喜气,一隅有一大床,红锦被、红纱帐,另有精雕桌椅,妆台铜镜,又有一女子身穿嫁衣,头戴红冠,垂下珠帘,遮住容颜,但肤色极白,红唇鲜艳,美貌如花。
赵盛依稀认出她是那个馨儿,问道:“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一开口,才知自己喊坏了嗓子,声音极为嘶哑。
馨儿褪去红冠,露出芍药般的容貌,唇边带笑,眼神挑·逗,说道:“我比你大上好几岁,我叫你...赵弟弟吧,要不...叫你阿成。”
赵盛听她言语客气,心生指望,说道:“我本叫赵盛。”
馨儿嗯了一声,走近几步,脸蛋儿红扑扑的,果然是花容月貌,非同凡响,赵盛心脏砰砰直跳,暗想:“他们又有什么诡计?”
馨儿更不多言,香唇凑过来,与他嘴唇相接,疯狂热·吻,赵盛热血上涌,只觉舒服至极,迷乱万分,恍惚间,他感到身上绳索已解,鼓足力气,往馨儿身上推去,那馨儿武功比他更高,借力一推,将他抛在床上,压了上来,将他死死摁住,俯视着他,柔声道:“你这般小孩儿,好生不解风情,人家要让你欢喜,你怎地还动手动脚?”
赵盛竭力维持清醒,骂道:“妖媚狐精,想要赚我入局,我赵盛已有妻子,对她忠心无二,身负浩然正气,宁死不从!”
馨儿要除他裤子,赵盛双足乱踢乱蹬,馨儿无奈,点上他穴道,赵盛气息一泻,身上再无异状,馨儿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是傻子么?我又不图你什么,乃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你,要与你结为夫妻。”
赵盛心志坚定,怒道:“淫·邪妖·媚,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馨儿被他一骂,登时红了双眼,伏在他肩头哭了出来,喊道:“我...我是真心的,我不是那般放·荡的女子。小盛公子,我...我一见到你,便忍耐不住啦,我爹爹...我爹爹也曾这般骂我。”
赵盛见她哭的凄惨,不似作伪,心生怜悯,说道:“馨儿姐姐...你放我走吧,你对我心意如此,我感动之极,毕生难忘。将来...将来若有机缘,我定会明媒正娶,将你接走,岂不远强过这般暗室偷·欢?”
馨儿一擦眼泪,说道:“不成,你今天便得遂了我心愿,否则我便杀了那小羊妖!”
赵盛听她以秋羊威胁,惊得魂飞天外,忙道:“羊儿她怎么样了?我求求你们啦,她身子娇弱的紧,可经不起惊吓折磨。”
馨儿凝视于他,解他穴道,在他额上,唇上亲吻,赵盛说道:“我....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羊儿,让她离去。”
馨儿不答,替他宽衣解带,也露出自个儿盛开牡丹般的身子,赵盛想起小秋羊那可怜模样,意志迷乱,伸手抱住馨儿,紧紧相拥,热情又生。
这般反复折腾,心醉神迷,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板门轻响,随即馨儿身子一震,摔在墙上,晕了过去。又有一人闯了进来,说道:“皇上,老臣救驾来迟,皇上可曾...可曾受了惊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