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对他说起过此事,他也不曾多问,这时陡然听闻这情形,一嗅空中气味儿,果然香气异样,正是香儿所留。
赤蝇惊呼:“那师姐也被爹爹捉走了?爹爹可会要动手杀她?”
若施道:“我也不知,但咱们可得快些去救他...他们。”从怀中摸出一本经书,交到苍鹰手上,说道:“此书乃我夫君打斗时掉落,我虽负伤,但百忙中仍捡了起来,师弟可瞧瞧其中有无线索?”
苍鹰笑道:“即便没这玩意儿,他捉走香儿,等若被咱们绳子拴着,再也甩不脱咱们。”若施不明所以,但她对苍鹰极为信服,笑道:“自然什么都难不倒师弟。”
苍鹰一看那经书,封皮上写道:“白首流声禅师经”,苍鹰奇道:“镜蟾老兄竟带着一本佛经?”回思在高塔庭院中镜蟾所言,登时醒悟道:“他从流声塔中盗走此经,便是为了找寻一位白面禅师的下落。看来这经书之中,记载了那白面禅师居住之处。”
杜华宗、杜飘莲、杜西风、赤蝇等人闻言大惊,纷纷问道:“他在找白面禅师?”“这经书中有白面禅师去处?”
苍鹰奇道:“这白面和尚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赤蝇说道:“师父,这白面禅师乃是桃桂山庄一门武学的祖师爷呢。”
苍鹰见杜华宗等人各个儿目光热切,点头道:“原来如此。”翻开书页,只见书中记载那白面和尚手持一柄道家拂尘,云游天下,降魔除妖的事迹。苍鹰见此文如流水账一般,只一味歌功颂德,辞藻华丽,行文繁乱,看得头晕脑胀,怒道:“这写经之人可恶至极!存心不让人来看了?”
赤蝇说道:“师父莫要急躁,从经文最后来瞧,说不定便有所获。”
苍鹰一听有理,翻到最末,只见文中写道:“纳月之殿,于徒太患虫山正西三百里,雪畏山南两百里,闵掠湖北畔.....白面祖师圆寂于此,永镇群魔。”所述极为详细。
杜华宗想起那“惊露心法”秘笈后有一张拓文,写道白面祖师身处一地,名叫“纳月”,心中震惊万分,喊道:“这经文告示咱们纳月所在,咱们可由此找到白面祖师遗体。”
苍鹰叹道:“如此看来,那镜蟾老兄定是知道了白面禅师圆寂之处,已然找过去了。”
杜华宗满腔火热,心急万分,暗想:“白面祖师创立咱们桃桂山庄一脉武学,却也不假。但他逝世之时,有许多神功已然失传。那拓文中说:一位仙家曾传他一门镇压群妖的妙术,令他得以与众妖相持不败。那自然是神乎其神、举世罕见的功夫。那....那功夫既然随白面禅师消失,莫非就藏在他圆寂之地?这功夫乃是我桃桂山庄所有,决不能让外人染指,那镜蟾如此找去,实在可恶至极。非得阻他不可。”
他脑中急速思索,当即拿定主意,说道:“那镜蟾恶人既然与苍鹰兄弟作对,咱们蒙你恩惠,不可不报。苍鹰兄弟,不如我杜华宗率领帮手,随你一道前去。若遇上强敌,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苍鹰奇道:“杜庄主,你先前还要与我拼命,怎地眼下又变了心意?”
杜华宗愣了愣神,哈哈大笑,说道:“兄弟说得哪里话来?咱们切磋武艺,无损交情。兄弟竟当真了?那可未免...未免...嘿嘿...有些小气了。”
苍鹰心想:“他要跟来,定然别有所图。”一时也不明其意,只得说道:“庄主,那镜蟾武功极高,咱们此行定然凶险,庄主何必为此操心?”
杜华宗不知那徒太山位于何处,唯一办法,只能跟苍鹰同往,当即死皮赖脸,装出大仁大义的模样,非要随他同行。苍鹰叹道:“既然杜庄主如此热心,那也由得杜庄主了。”
杜华宗大喜,命人整治酒席,款待苍鹰等人,又在镇上找了宅子,暂且安置家眷家丁。如此过了一夜,次日一早,便率十位得意弟子,携带金银,暗藏珠宝,同苍鹰等人上路。杜飘莲、杜西风等人自在众人之中。
若施本惯于人少冷寂,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又见杜飘莲与海飞凌神情亲密,对自己更是恭敬有加,大惑不解,便问海飞凌缘由,海飞凌俏脸娇羞,将两人婚约之事说了。若施喜道:“你这丫头,怎地...怎地...唉,也罢,你若能找到婆家,也总算是了却一桩心愿。”但想起自己这徒儿声誉不佳,以往遭同门所骗,更非处·子之身,难免心怀深忧,惶惶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