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道:“师妹,我须得先凝聚真气,方可帮你。你且忍耐一晚,我明晚定让你伤愈如初。”
洁泽娇笑道:“明晚....明晚....你陪我同床么?”
张千峰朝她眨了眨眼,眸中情思扰动,当真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洁泽心中大动,说道:“那明晚我到你屋里....”张千峰哈哈一笑,搂住她纤腰,在她唇上一吻,说道:“我等你。”洁泽羞红了脸,欢欢喜喜的去了。
这万仙门中皆是自以为超脱俗世的高手,各个儿不将凡间礼法放在眼里。除了极少数人之外,这等同门在外结缘,一夜缠绵之事,可谓司空见惯,分分合合,自也极为干脆,从不拖泥带水。张千峰与洁泽既互生倾慕,也无需禀告师长,可自行结合。而他们自从入了万仙门之后,再难生育后代,也不会有这等顾虑。
赤蝇见总算度过劫难,又平息了纷争,登时如蒙大赦,跑回帐篷,想要闷头大睡,却见飞蝇正坐在帐中,赤蝇嚷道:“师祖,你跑哪儿去了?先前险些生出乱子。”
飞蝇说道:“我一直在营帐中打坐,那张千峰武功不错,你们定能应付得了,又何必我出手相助?”
赤蝇想起今夜之事,满心疑惑,便将此事向飞蝇一五一十的说了,飞蝇皱眉道:“我从未听过万仙门,更不曾见过那张千峰施展的功夫。若当真如他们所言,倒也真是奇怪。难道世间竟有如此了得的大派,而我竟一无所知么?”
赤蝇笑道:“师祖也别难过,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师祖岂能万事皆通?无所不知?”
飞蝇叹道:“我乃是世上最喜好打听的人物,苍鹰也算渊博,与我相比,实有天壤之别,这张千峰来历神秘,体质异常,而功底又扎实,仅比你师父苍鹰逊色一筹,这万仙门绝非碌碌无名的新兴门派,实乃渊源久远的一大宗源,可又名不见经传,却连我也毫无头绪,到底是什么来头?莫非他们并非这世上的人?”
赤蝇说道:“他们满口凡人、凡人,倒真像是天上的神仙。”
飞蝇思索片刻,难以明了,便不再挂怀。先前强盗中有藏剑冢的人,听赤蝇所言,似乎藏剑冢门中内乱,有一伙人杀了同门,自立门户,在此占山为王,做了匪人。这或是一条线索,可借此找到独孤剑魔下落,但他被妖魔附身,蛆蝇虽不知飞蝇所想,却能见他所见,听他所听,飞蝇不想开口询问,以免暴露意图,眼下也唯有静待变数了。
翌日,那黑人掌事当真发下钱来,众护卫尽皆大喜。只是昨晚厮杀太过激烈,无论有伤无伤之人,皆精神匮乏,难以启程。富商古谷罗托甚是惶恐,说道:“咱们还是养精蓄锐,待全数复原,再行上路。几年不走这条道,前方真不知还有什么危险。唉,大汗的兵马不来接应么?”
黑人掌事领命出来,将此事宣告下去,说要再休整三天,群雄想到苦日子得以拖延,又是一阵欢庆。
洁泽当夜便潜入张千峰房中,共享鱼水之欢,他们虽自号仙人,但仍难抵这情事诱·惑,之后便更加亲密,出双入对,如一对新婚夫妇一般。众保镖本就对这两人不满,见状更是背地里辱骂不休。赤蝇心想:“这师兄妹先斩后奏,竟成了小夫妻了?不知他们师长知不知道。他们当众亲亲我我,如此皮厚,连蒙人都比他们要矜持一些。”心中也大为不屑,暗笑他们二人定力浅薄,自寻烦恼。
临近出发前夕,赤蝇正在营帐中呼呼大睡,忽然帘布掀起,张千峰与洁泽走了进来,洁泽以袖掩鼻,说道:“这营帐好生肮脏,怎地臭味如此之重?”
赤蝇登时醒来,问道:“张兄弟,洁姑娘,你们有何贵干?”
张千峰与洁泽望了飞蝇一眼,见他打坐练功,双目紧闭,对自己不理不睬,不禁有气,张千峰涵养不错,并不多言,向赤蝇说道:“赤蝇小兄弟,我听师妹说,那晚她被敌人夹攻,是你以妙法相救。算上这一次,你共帮了咱们三回,此恩倒不能不报。故而咱们亲自来此,向你道谢。”
赤蝇喜道:“举手之劳罢了,何必如此隆重?若非你师兄妹二人神勇,咱们大伙儿定然死伤更重,你救了大伙儿,便算还了我人情。”
张千峰道:“怎能如此算了?赤蝇兄弟,我瞧你天资不差,也算是凡人中一块可造之材。我便传你一套‘伏羲遁甲功’,你习练会了,功力能脱胎换骨,举手间便稍有仙家风范。”说罢朝飞蝇瞧去,嫌他碍事,又道:“你随我到外头去,我有口诀相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