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缓缓的流着,哗哗声虽然让明歌爽极,可也堪比魔音灌耳般,她听着这声音,想到安朗手还在她那里,她的尿全都淋在他的手上才滑落在别处。这个人向来洁癖到极点的。想到安朗心底指不定怎么嘲笑她,怎么嫌弃鄙夷。
明歌的泪水就无知无觉的滚落,她闭着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呜呜呜的哭出声了。
尿毕,安朗又以清洗之名帮她洗了一遍,连里面都被他的手指清洗了一遍。清洗完毕把她抱在床上,那厮说给她里面上药,又是一顿抠……
明歌全程都是哭下来的。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委屈至极!
大概是精神力被禁锢,如今的她思绪脆弱堪比小孩。
她倒是想让自己骨气硬点,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旦开闸收也收不住。
尤其是这个家伙竟然安慰她安慰她,竟然最后用他的身体安慰她。
口中还大义凛然的说为了哄她高兴点,牺牲他的精力纾解她的委屈。
麻蛋她才不要他纾解!
滚一边去!
这一天虽然极力忍耐,可是明歌喝的水太多,上了好几次净房,每一次都被安朗这样弄,想到这人心底不知怎么笑话她呢,她连和安朗对视的勇气都没了。
第二天明歌说什么也不喝水了,但问题来了,大便感又来骚扰她。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正常人一样?”
“马上,马上就能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不然就是大后天!”
“你这个混蛋,你快把我的那什么神魂禁制解掉,不然你杀了我呜呜呜!”
明歌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的现代那些书里,审讯犯人先从精神上入手,若然摧残一个人,没有什么比摧残这人的精神更来得快的了,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明歌,你是不是又想上净房了!”安朗淡定的抱起明歌朝净房走去,他已经摸准了明歌发飙的规律,就是尿急尿频的规律。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撑不住!”
“我不管,你想办法,我就得自己一个人去。”明歌一点都没有发觉她在安朗的面前已经显出了她被面具一层层裹起来的女儿家娇态。
“好,我想办法!”
安朗和小儿要了几个方凳将恭桶围起来,让明歌坐在中央,这样不管她从哪个方向倒都能有个依靠,他抱着明歌坐上去,还一脸宠溺道,“乖,这样先凑合,以后我给你做个能靠的马桶,比这方便!”
以后……
还有以后?
以后个屁!
明歌瞪了他一眼。
安朗丝毫不觉得自己又踩了个地雷,他继续说,“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哼一声,我立马进来。”
明歌立马抗议,“不,你离远点,你去内室,你坐床上去。”
安朗纳闷的盯着明歌,“为什么?我坐内室床上,你倒在地上我都不知道!”
“我要放/屁放/屁放/屁!”明歌怒,眼睛瞪着安朗,不待安朗有所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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