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颗口袋里的琉璃球,应该打到他的额头了。”明歌安慰禾早,“没事,打不到眼睛,就算打到,咱离得那么远,也没有什么劲,而且要真打疼了,他那种人肯定是杀猪般的嚎叫,而不是这样娘娘腔般的哼哼。”
前脚到了医务室,司徒后脚捂着个额头也来了,而且他这一来,身后还跟了好几个肉尾巴都在关心他,“司徒你头怎么样,被篮球撞到一定很疼吧!”
“司徒你头晕吗,要不要人扶?”
禾早的眼睛没什么大事,护士给她又冲洗了一下,一旁另一个医护正在询问司徒额头怎么了,哪里难受,有没有想呕吐,司徒却不耐烦了,直接推开医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护室,连那几个挤在门口一脸担心瞅着他的女同学们都不带搭理的,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女孩望着他的背影一脸痴痴。
明歌和禾早对望了一眼,听着禾早低低的骂了声脑残,她失笑着朝禾早挤了挤眼,“走了,快上课了。”
“怎么,你难道不庆幸你有我这么个高智商的姐姐吗?”禾早被明歌拉起身,瞧着明歌帮她整理衣服,一时笑的开心,“我心底这会真是庆幸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妹妹啊,唉哟明歌你掐我做什么!”
“别做梦了!”明歌拉着她朝门外走去,“想当我姐姐,等你什么时候长高点再说这话吧!”
演唱会开始放票的时候,明歌利用中午的时间出去了几次,总算把票给抢到了,她和宿主一样,也是往里又添了一半的钱,买了靠近前面点的位置,去小狼队演唱会这是禾早这么久以来一直的心愿,禾早不追星,也没有如痴如狂的迷恋小狼队,她很理智,在关注小狼队状况的同时也不会落下自己的功课。
这次是因为小狼队距离自己太近太近了,而且马上她就高考告别了自己的稚嫩岁月,她就想在自己的青春过完之前,近距离的瞅瞅小狼队成员,保留自己的这份青春记忆。
宿主不理解禾早这种做法,不过宿主会默默支持,明歌倒是能理解禾早的想法,禾早不希望自己某一天回头一想满脑子都是遗憾又怅然。
其实在明歌认为,禾早这个女孩在外人面前开朗阳光,在明歌面前有点女神经,但是真正的禾早却是个有计划性的条理清楚的女孩。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这是个聪明的女孩。
买了票,明歌依旧和宿主一样编的借口说刚好有人买了票不去了在窗口处便宜卖,被她撞到的。
对此禾早虽然有些怀疑,不过倒没有多说什么,她开始兴奋的倒数日子,以及该在这段时间将功课全部过一遍,省的到时候被抓包,被禾父禾母拿功课当借口。
每天晚上别了禾早,明歌会在小区里跑一圈,有时候她去小区外的公园里坐一会,看似是在瞧着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其实是在修炼功法。
晚上十点多回到家,十有九天都是烟雾熏绕,今天的地上比往常还要多了许多的酒瓶子,这些人大概是凑一起喝完酒又支了台子赌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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