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是,宿主这具身体大概是因为从小打磨的缘故,韧性好力气又大,很适合内功修炼。
前有狼后有虎的,明歌没有时间想其它的,此时睡的是宿主家的柴房里门板上,宿主父母生怕宿主这头撞破有个好歹,在宿主醒来之前算是把宿主隔离了。
明歌刚好趁着这功夫修炼,只是内力又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修炼出来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柴房的门就被嘭的踹了开。
一个人影几步走到明歌面前抬脚要踢明歌,口中更是骂骂咧咧喊着,“天都大亮了还不起来,以为额头擦破点皮就可以当姑奶奶了吗,死丫头你还不快起来做饭去!”
是丛母,丛母在自己家中曾是最小,导致她做什么都是半吊子,生了大闺女丛明歌,于是干脆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每天不是出去和人叨嗑就是去赌博场子里找丛父,两人会从赌博场厮打到家里,然后一个狼哭鬼嚎要上吊,一个蹲在屋檐下黑着脸!
家里家外的事,几乎都是宿主一个人在操持,那几个弟弟妹妹更是她一手带大,然并卵,宿主后来回到家里,爹娘不待见她就算了,那几个弟弟妹妹一个个的也是把她当耻辱一般,恨不得眼不见为净。
明歌一闪身躲开丛母的脚,拿了一旁的锄头朝门外走去。
“你还没做饭呢?猪和羊也没喂,你又想去外面躲清静不成?你个没皮没脸的死丫头,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倒好,一有事就躲出去,家里屁事都不关,你瞧瞧人家隔壁的伊人,比你小一岁却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爹她妈穿的衣服都是她今年卖草药赚的钱,你怎么就不向她学学啊你,屁事不干一天就知道偷奸耍滑,老娘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你们这些个杂碎。”
头上的伤倒是不碍事了,宿主因为从小又是挑水又是种地打草的,力气那是杠杠的,见丛母将她挡住,说着说着还伸手要打明歌耳光子,明歌架住她的手往前一推,丛母蹬蹬蹬后退几步,要不是后面有门抵住了她,估计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娘,我一天要啥都不做,地里的活谁在干,家里的猪羊谁在喂?弟弟妹妹们的衣服布都是我纺的我缝的,就连爹娘每天吃的饭都是我做的,娘说我屁事不干偷奸耍滑的,我不服!”
“好啊你,你还敢和老娘顶嘴,老娘养你这么大辛辛苦苦不知受了多少罪,你倒好干这么一点活就咋呼咋呼的人尽皆知,你能耐了啊你。”丛母天天和丛父打架,眼尖手快的,起身稳了稳,继续扑前去扇明歌的耳光,“老娘生你养你,说你一下还不行了是吧,敢顶撞老娘,小娘皮的这是要作死呢!”
明歌将手中的锄头横着递给丛母,“娘,你这是要打死我吗?你要是想打死我,我今天也就用不着去锄那两亩豆子去了,每天这样做牛做马的伺候这一大家子,我都快累死了,娘要是真想打死我就利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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