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方的身上。
“爹你打我娘做什么!”
“娘,你打我爹做什么,我才没有偷懒,家里那么多地我一个人哪能锄的完,娘你每天只给我一个饼,我哪里有体力锄那么多的地”
“好啊你,你偷懒还有借口了你,有本事你给我站住别跑,咱家的日子越过越穷就是因为没粮食,老娘以前还不知道为啥咱家产量这么低,现在总算是知道原来是你这丫头在作怪,看老娘i今天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再耍滑头,唉哟你个老家伙,你打我干什么!”
……
这一个傍晚丛父丛母也没有动到明歌的一根手指头,反而是他们两人相互挨了对方好多下,要不是有明歌这个大敌在眼前,他们两早内翻了。
不过现下也吵成了一锅粥,丛母咒骂丛父不跟着明歌一起下地,才导致地里的草那么高,丛父则喝骂丛母懒,生出来的丫头片子也是个懒货,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把明歌掐死了的。
对两个人的这一番指责,明歌直接当无事人般坐到两人对面的木墩子上,等着两人相互埋怨完毕又将炮火全都对准了她,她先一步开口说道,“爹,娘,家里那么多地我一个人肯定是锄不完的,你们两个在家里打打闹闹的,要不就是走街串巷,我一个人在太阳地下挥汗如雨的锄地,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你们亲生的才被你们俩当牛做马般的使唤,但反正我自己是尽力了,冬天粮食要是不够,咱家一起饿死也成,好过我现在自己一个人累死。”
“你放屁!”
“狗屁!”
丛父丛母几乎是一起吼出的声音,牛眼睛般瞪着明歌简直要喷火。
“反正我话撂在这里,你们爱咋地咋地!”
“你个贱皮子翻天了!”
“找死啊你!”
刚喘过气来的丛父丛母被明歌这话气的嗖嗖起身,抓铁锹的抓铁锹,抓扫把的抓扫把,又朝明歌扑来。
然而各自被对方失手的身上到处挂彩,可明歌却没有半点损伤,把他们俩气的气喘吁吁之余忍不住的在心底叹气,果然这两年没干活,手上力气就不行了啊,连个小兔崽子都收拾不了,说出去还丢人的慌呢。
晚上明歌自然又是修炼,丛父丛母满院子转的跑,累得上了炕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更别说半夜突击明歌这种事了。
第二天早上明歌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天不亮的起床下地。
一直等日上三竿丛母爬起来一瞧,饭也没人做,猪羊嗷嗷嗷的也没人喂,打的草早就喂完了,而明歌也没有下地,还在睡懒觉,想到昨晚上的事,丛母气不打一处来,拎起擀面杖就朝炕上的明歌打去。
明明在睡觉的明歌一抬手就抓住了擀面杖的另一端,一拉一扯的,把擀面杖从丛母手中夺过扔在了地上,这才坐起身抬头与丛母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