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手喊妹妹,又夸奖明歌和秋歌都是有福之人。
她对刘翼亦是体贴周到,上次的事时隔久远,刘翼虽然心中有刺,可看到妩媚大方的郑玉珠,心中还是有些荡漾的。
不过到底自己的儿子去世了,刘翼也没多少心情和自己的妻子叙旧,甚至还指责是郑玉珠没将孩子看好。
郑玉珠也不辩解,任着刘翼斥责后才内疚悲伤的说的确是她自己没把孩子看好,求刘翼惩罚。
倒是一侧的刘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和玉珠有什么关系,玉珠不让祥哥儿去船上玩耍,是我觉着有那么多人看着应没事,应了湘哥儿去划船,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我的湘哥儿……”
刘翼一时讪讪瞟了郑玉珠一眼。
明歌在刘家住了几晚,一直等到湘哥儿入了土这才离开刘府。
郑玉珠和刘翼因为这一次的事件,夫妻两个人竟然又重归于好了,秋歌如今算是刘家的重量级呵护的珍宝,刘老夫人对秋歌那是当了自己的祖宗一般的捧着。
明歌走的时候,是郑玉珠和刘翼送她出的门。
刘家这一家人的事儿,明歌总觉得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因为郑玉珠那态度转变实在太快了。
回了吴城,听说了湘哥儿的事,宋母感叹一番后,又开始念叨明歌生孩子的事。
一侧的宋小壮烦不胜烦,干脆一瞪眼,“娘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从马上摔下来的事啊,你时不时得每天揭我的短让我在家里没脸呆下去你才甘心啊!”
这啥意思?宋母懵了,立刻就望向明歌。
宋小壮已经拉着明歌的手起身朝外走去,“不吃了,这饭还怎么吃得下去!”
一旁的宋掌柜难得也出声了,问宋大壮,“你弟弟摔马?怎么回事?”
宋大壮瞟了自家媳妇一眼,宋大媳妇识趣的带着孩子们离开了饭厅,宋大壮吭哧吭哧半天说,“上次我娘让我劝小壮要孩子的事,小壮和我说他去克洛城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去,那以后就没法要孩子了,前两年小壮媳妇和小壮全国各地的跑,一直都在找郎中,但这病看不好。”
宋母的脸瞬间就黑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宋小壮那兔崽子该不会是为了他那宝疙瘩媳妇专门编的这么一套说辞吧,他肯定是在糊弄我,大壮你没和他串通把你。”
宋大壮起身,“我去铺子了!”
宋母就瞅向宋父,“这肯定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你去问问小壮,他是不是故意糊弄咱呢,这是把他爹妈当了傻子吗!”
宋父叹了口气,“你这傻婆娘,你就看不出来吗,老二那是要维护明歌到底呢,不管这事真真假假,这要传出去老二还怎么做人,要是让亲家知道还不得怎么大闹,明歌如今可是郡主呢,老二银子再多也不过是个商户,有明歌在,咱家才能光楣门庭,你以后可别再说这事了,难不成把老二家戳散了你才甘心啊。”
“我这也不是为了他们好吗,不过是收个人在房里,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