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斯试探着说,“明歌,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干一场?”
干,必须得干,就算是为了她那颗最后要和屎混在一起的牙,她也得把这个男人干/翻。
明歌双手一撸袖子,就朝男人冲去了。
等钱父钱母两人提了各种肉食蔬菜回家的时候,屋子里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屋子里的茶几怎么从黑色变成了白色?
书桌旁的椅子好像不是个竹藤椅吧,还有墙上的壁灯,怎么感觉也不是原来的款式了!
是不是女儿偷偷又换了家里的配置啊。
对于这么个能败家的女儿,钱父钱母很无奈也很心虚,准女婿不会因为这事儿怪女儿吧!
晚上的时候钱家用一顿比较丰盛的河捞面来接待李斯。
河捞面,羊肉臊子汤。
李斯这个严肃脸的家伙吃溜溜的吃了三碗,然后又把碗递到了厨房,这是要继续吃的意思!
未来的女婿这么能吃,钱父钱母深深觉得自家女儿的家庭负担会很重。
不过听到李斯夸这面条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面条,钱父钱母瞬间乐开了花。
难得碰上个知己,必须管够吃啊。
所以李斯最后吃了五碗河捞,连碗底都舔光了!
这家伙不是个北方汉子还真是可惜了。
南方人可都不喜欢这种吃法。
因为河捞面的问题,钱父钱母总算找到了和准女婿的共同话题。
他们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当地的各种吃食,以及过清明节吃啥,过端午节吃啥,过八月十五吃啥……
明歌昏昏欲睡,反观李斯听的津津乐道的,时不时的说一句一定很好吃吧,让钱父钱母更加有了说下去的欲望。
明歌深深以为,李斯这个准女婿估计已经内定了,就算她不同意,钱父钱母也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来说服她。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钱父钱母将明歌弟弟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让李斯住。
本来以为这男人会拒绝,没想到他很欣然的答应了。
真没想到这个男人能不拘一格到这种地步。
明歌心底有气,才懒得没搭理他。
李斯第二天早上吃了钱母下厨烙的烙饼,又喝了疙瘩汤,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钱家。
这家伙走的时候已经将钱父钱母的手机号码都要了。
等到钱父钱母和李斯的父母亲见面商议婚礼的具体时间时候,明歌才真正知道,貌似她嫁给李斯的事是铁板钉钉钉的事了。
大概没想到自家儿子这辈子还能娶到个媳妇,李斯的父母亲全程很低调。
所以钱父钱母都不知道,他们的准女婿和亲家财大势大,反而还以为对方的父母和他们一样,听说李斯的母亲没工作,李斯的父亲做生意各处跑。
钱父钱母叹了口气,“现在这生意的确不好做,像我们老两口,开了一辈子馒头店,都没有闺女改革一番后赚的多,所以亲家能做生意,也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