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开,明歌也就不想着逃了,她开了卧室的灯,将头上的头巾拿下一边往干擦着头发,一边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床上半躺着的男人这一次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圆襟袍子,他似乎对这种没有半点刺绣花纹的长袍情有独钟,明歌见了他几次都是这样的穿着,他目光盯着弯腰擦头发的明歌,“走进来的?”
这话明歌可不相信,不过也有可能这人会缩地成寸,这念头一出,明歌心底嗤笑,她现在把这个男人妖魔化了般,真是未战先弱,“金家那么多的警卫,他们没有阻拦你?”
贺兰雪反问,“为什么要阻拦我?”
明歌换了个问话方式,“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了?”
“你猜!”
明歌便没了和他说话的兴致。
手上的毛巾被人夺了去,明歌随即被他扯进了怀中,饶是明歌想淡定,在贺兰雪这样的霸道下,还是忍不住的出手朝他的小腹踹去!
两个人又在地上缠斗了一番,因为怕被金家的人察觉,明歌保留了自己一半的能力。
贺兰雪大概也是有所顾忌,对于明歌的攻击,他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闪避,后来烦不胜烦,干脆制住了明歌的双手,将人严严实实的压在了床上。
明歌扭头避开他的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气味!”贺兰雪的手指在明歌的脸上摸着,他似乎对明歌这脸蛋比较满意,时不时的戳一下,手指一路沿着明歌的面颊往下,捏住了明歌细长的脖颈,“你身上有我的气味,所以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他这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在警告明歌不要妄想避开他。
明歌垂着眼没说话,贺兰雪的手有些凉,被他抚摸脖子的时候,明歌有种蛇在自己脖子上游/走的错觉。
“你没听我的话,找男人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看我像是你的宠物吗?”
“你可以把我当你的宠物。”
男人这毫无节操的话让明歌嗤笑了一声,“你有宠物的自觉吗?做宠物就得听主人的话,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像是一个合格的宠物吗?”
贺兰雪歪头想了想,“的确不太合格!”
他低头,唇触在明歌的脖颈处,唇冰凉,可热热的气息扑打在明歌的脖颈,让明歌战栗的同时,身体也有种不受控制的酥软感自脖颈蔓延在四处。
明歌被迫后仰着头,她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卧室里的金黄色的灯罩,“放开我!”
“你的血味道很好。”贺兰雪说话的时候,唇就在明歌的脖颈上移动着,这种蚂蚁在爬的痒痒感给明歌的刺激更甚。
她抿唇,声音更冷“放开我!”
贺兰雪没说话。
他张口,牙齿咬进明歌的脖颈处。
与此同时,他的一手固定明歌,另一手滑进明歌的衣服,在明歌的敏感/地带撩拨着!
血液流动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更清晰的,是男人吞咽鲜血时候喉头咕咕滚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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