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驸马为了让兵器大师为他炼一把合适长公主的剑,满头大汗的在兵器大师那里打了十多天的下手,每天光着脊背在热炉旁打铁。
驸马的身体不好,有时候是一边喘息着咳嗽一边打铁,偶尔还会朝那炉子里呕一口血。
他这样子打动了炼器大师,最终帮他炼制了一把鸳鸯剑,就挂在炼器房的正中墙壁上。
明歌能看到驸马每日为了这练功房反反复复的设计着,偶尔到了夜半,书房的驸马还会朝长公主住的房间里含情脉脉的一笑。
像一个愣头愣脑满腔热血的傻小子。
这个傻小子啊,这个傻小子怎么她从前就没发觉呢?
长公主生日那日,被驸马拉到练功房的她只是扫了一眼练功房淡淡的说,“百姓尚不能饱腹,驸马这样太铺张浪费了。”
说完这句话的长公主,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练功房,甚至都没去看一眼这练功房长什么样,以及那把被驸马捧在她面前的鸳鸯剑。
驸马生日那日,长公主得知微生进入了瘟疫区的消息,只和驸马说了一句“我有要事”,便骑了她的汗血宝马离开了京城。
她三天三夜的在路上奔波,一心牵系她的微生,却不知,她的驸马紧随着她,为了能早点追上他,细皮嫩肉又身体虚弱的驸马两腿间被马儿磨的鲜血淋漓。
她在冲进被大火烧了的瘟疫村子里,在漫漫烟雾中翻找着属于微生的尸体,而她的驸马忍着哮喘发作的痛苦亦是在烟雾中寻找着她。
她为微生用木块立了碑,她将那把与她贴身十多年的剑埋葬,她用自己的血写了“微生之墓”。
她跪在墓碑前三天三夜。
白天烈日灼灼,夜晚大雨磅礴。
是她的驸马为她执伞立于她的身边。
她的驸马拥她入怀,“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从此以后,我会守护着你,明歌,你还有我。”
可那时候的她神情恍惚着,并没有将这话听入耳。
那时候她心若死灰,根本就没有察觉,身边还有一个他。
回了京城,她被诊出不能生育,驸马拥着她安慰,“没小孩好,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日子,神仙眷侣一样,没有人打扰多好。”
她淡淡瞟了眼驸马,“傻话。”
第二日,她不仅收了婆婆送来的两个婢女,几日后又亲自做主为驸马收了两房姨娘。
驸马冲进书房里怒瞪着她。
拳头紧紧捏住的驸马,他不再羞怯,不再忐忑,他望着她的时候,眼里是浓浓的愤怒与不甘,“为什么要抬两个姨娘,我母亲那里自有我去处理,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往我们的房间里塞人?”
她看着驸马,就像是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驸马此话差矣,为司徒家开枝散叶本是我的职责,我既然不能生,自是要为驸马张罗着抬几位姨娘,总不能让司徒家断了后。”
驸马神情悲凉的望着她,“将这么多女人弄进院子里,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脱去戎装,梳了妇人髻的她笑的温婉,“自是为了驸马。”
“好好好!”驸马大笑着掀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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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位面,我自己都看了好几遍了,唉,舍不得他娘的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