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低头说道,“我们不敢旨意陛下的任何决定,只是……”
“只是?”楚寒灏微微挑眉冷声问道。
“没有只是!”范妍尘赶紧说道。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秀儿的声音:“陛下,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吧!”楚寒灏淡淡的说道。
范妍尘赶紧说道:“既然陛下有正事要忙,那么我就先告退了!”说完,随即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秀儿瞧着范妍尘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约莫是又被陛下给吓坏了吧。
“何事?”楚寒灏问道。
“哦!”秀儿回过神来,眸子一转,说道,“属下方才从小姐那里回来!”
楚寒灏手下批阅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面上却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淡淡的问道:“她怎么了?”
“没什么,小姐吃的好喝的好,身体也很好!”秀儿说道,“就是觉得在京城呆腻了,准备离开,说是去大夏或者北狄看看!”
“哼!”楚寒灏冷笑了一声,“腿长在她的身上,她先去哪儿就去哪儿跟朕有什么关系!”
“属下知道,就是跟陛下说一声而已,若是陛下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的话,奴婢就告辞了!”秀儿抱拳准备推出去。
“慢着!”楚寒灏的皱着眉头又问道,“她难道就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吗?”
“哦!”秀儿想了想才说道,“小姐还说了,如果陛下在乎她的话会亲自去跟她解释,属下瞧着小姐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幽怨,约莫是被最近的流言伤到了,也难怪,女孩子天生就要敏感一些,没有安全感一些,会多想也是应该的!”
秀儿说完就告退了,楚寒灏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虽然白天的时候酷日当头,炎热难耐,但是柳越越还是很喜欢夏日的夜晚的,凉风悠悠的,皓月当空,还有数不清的星子在闪烁。
她在晚上的时候也习惯了搬上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面吹着小风看星星看月亮,就差一个人跟她谈谈诗词歌赋,谈谈人生哲学了。
夜深了,她不雅的打了一个哈欠,也不打算惊动下人了,准备自己把椅子搬回屋子里面去,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不过她一点都没有慌乱,这院子周围有天机阁跟燕云十八骑在呢,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定然是熟人,那么这大半夜的用脚趾头也想到到是谁了,她心里面一点也不想搭理,搬着椅子进屋,就把门锁了。
在她还没有来的及去关窗子的时候,楚寒灏已经抢先一步从窗子爬了进来。
柳越越将他快速的扫了一下,嘲讽道:“堂堂天子,居然爬窗子潜入别人的闺房,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是会有损你的威望吧!”
楚寒灏一脸的无所谓的坐下,拿起桌子上面没有吃完的荔枝给自己剥了一颗,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媳妇儿都要跑了,还要什么什么威望?要是媳妇儿真的跑了,那才是颜面扫地吧!”
“谁是你媳妇儿!”柳越越跺了跺脚,抓着楚寒灏的胳膊就把他往外面推,“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出去!”
“我们可是拜过堂入过洞房的!这个时候你还想不认账么?”楚寒灏笑着将柳越越抱在怀中,“我错了,你打我吧,别生气了!”
“你有什么错啊,你没错,错的是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你纠缠在一起的!”柳越越推搡着他的胸膛说道,“我们之间就不应该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们还是回到以前的关系好了!”
“说什么气话!”楚寒灏将柳越越抱的更紧了,“那孩子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对不起,我应该早些时候跟你解释的,是我让你难受了,是我让你想多了,我不该让你胡思乱想的,对不起!”
以楚寒灏的性格来说,能够主动服软说出这些话来,实属不易,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备受煎熬呢?
“那一日,我在椒房殿的时候,我知道你也在,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一幕,是我故意想让你误会,让你吃醋,让你跟我闹一场的,可是你呢,你一点动静也没有,既没有找我问个明白,也没有椒房殿大闹一场。你越是冷静,我心里就越是难受,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你还委屈了!”柳越越在楚寒灏的胸膛狠狠的打了一下,“我非得表现得像个泼妇一样才是在乎你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围着你过活?我的性格你不知道吗?感情方面的事情我强求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