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大劫起起伏伏的,但是他现在的地位是完全的稳固了,就连背后那几位藩王也被楚元析铲除了,他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而她们两位公主自先帝在的时候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与权力网,随着楚元析进入京城的时候,这些辛苦半辈子的东西化作幻影不说,自己还得遭受着如地狱一般的痛苦。
从小在权力最中心的地方长大的两位公主怎么可能放弃对权力的野心,想要快速的恢复到以前的地位,那么牢牢的把握住楚寒灏是最快的方法。以前在楚寒灏与大皇子争夺太子之外的时候,她们两位作为姑姑却没有给予他什么支持,所以现在想要从楚寒灏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显得不太现实,但是如果成为了皇帝的岳母呢?那么一切就将不同了。
故而她们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这个柳家女的对手。之前她们以为关于此女的传说不过是以讹传讹,为了某些目的故意夸大而已,就其量不过是个山野女子罢了,不然楚寒灏为何一直不肯立她为后?怕是拿不出台面。
如今瞧着她居然就是张舜华,但是与以前那个骄横跋扈的张舜华又不是同一人,两人再一次的疑惑了,恐怕事情没有她们想的那么的顺利了。
惠安公主笑了笑说道:“柳姑娘真是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模样也生的俊俏,看来我们这一趟可不虚此行,也是可以放心了柳姑娘既然与寒灏历经生死,那么也必然会有好结果的!”
两位公主又闲聊的几句才离开,柳越越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现在跟楚寒灏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很奇怪吧!这大家都要来看上一眼呢!
而两位公主离开之后面上的和善的笑意也暗淡了下来。
惠安公主扶了一下头上的发钗,撇了一眼身旁的惠平公主,柔声问道:“你怎么看?”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就是张舜华无疑了,先不说她是如何起死回生的,只说她以前跟大皇子有过婚约差点就拜堂了,而且还在乐司坊待会,乐司坊是什么地方你我都知道,能是清白的吗?寒灏莫不是被她骗了不成?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够为后呢?”惠平公主不屑地说道。
“可是现在站在你我面前的人不是张舜华,而是柳越越,如你我所听说的一般,张舜华已经死了,而且下葬了,只要她不承认自己是张舜华,只要寒灏不追究下去,那么谁敢查她到底是不是张舜华?而且她不管是在朝臣之中还是在军中,威信都很高,这后位也只怕非她莫属了!”
惠平公主心中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就是略有些不甘心罢了,她沉默了一下说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又能够如何?你难道还有什么手段能够搬到她不成?别忘了这女人可是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手上可是握着实权的,别的不说,现在驻扎在离京城不到十里的虎卉军可就是她的人!”惠安笑了笑,“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接受为好,免得到时候她真的当了皇后,你再得罪了她,可就不妙了!”
“哼!”惠平笑了笑,“皇后嘛,即便是出身清贫,也该是清白的,她不配罢了!”
真的要入宫么?其实问题最关键的地方不在于楚寒灏是否接她入宫,而是她是否要留下来,不过是又回到了烦恼的原点罢了,柳越越烦恼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她换了一套男装就来到了自己最近经常来的小酒馆内,嚼着花生米,一口口的喝着米酒解愁。
她将嘴里面的花生米完全的嚼碎了这才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米酒,等酒里那股冲劲儿上头了才蹙着眉头将酒杯放下。
“这不是我那妹子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柳越越转过头望过去,只见着皇甫升站在门口,手上的帘子还没有放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柳越越惊喜的说道,“楚寒灏说那些江湖人都清高得很,什么奖赏到不要,只求将来武林与朝廷能够平安共处,不过你不是带着他们已离开了吗?怎么还在京城内?”
皇甫升不客气的在柳越越的对面对下,熟稔的用手拿了一粒花生米丢到了嘴里,笑道:“离开了难道还不能够再回来吗?”
“那你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柳越越问道。
“一点小事,已经处理好了,方才不过是酒瘾犯了,想要喝点酒而已,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碰到你,我们兄妹还真是缘分不浅啊!”皇甫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就干了。
“我问你,你在现实世界里面是干什么的?不过除非你在现实世界也是高官或者是混黑社会的,不然怎么不会比现在过的舒服吧?”柳越越一边嚼着花生米一遍喝着酒说道。
皇甫升闻言却是微微的一愣,他苦笑了一声说道:“你说对了,所以我现在绝对不回去了,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