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跃到了曾若若的身后,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块那瓷碗的碎片,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冷声说道:“这上面沾着什么东西曾小姐你是知道的,万一我手一抖,事情可就不妙了!”
曾若若以为这柳越不过是个瘦弱的小白脸,没有想到她一眼就看出来自己在莲子羹内下毒不说,而且还有武功,她的脸色微微一些泛白,强作镇定的说道:“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你若是敢伤我,我定然叫你五马分尸!”
“我若是不伤你,你也是要我的命的,既然如此我何不拉个垫背的!”柳越越不屑地笑道,“我也不是很喜欢对女人这么凶残的,不过既然是曾小姐咄咄逼人在先,我若是还将军君子风度的话,我岂不是个大傻子?”
“都退下!”曾若若咽了一口唾沫厉声喝道,她虽然有些手段,不过作为一个受尽宠爱的大小姐,还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这么的放肆的,受到死亡的威胁,对于她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是!”那些侍卫呼啦啦的全部都退了出去。
柳越越收回手,冷冷的一笑:“这里是裕王府又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是再敢谋害我,我可不保证你那漂亮的小脸蛋儿是否还能够留着!别以为我只是跟你说一句狠话,若是一点实力没有的话,你以为要怎么在险境之中救宇文渠的性命,你还真的以为是歪打正着么?滚吧!”
她冷声说完,将曾若若往前面一推。
这个时候听闻这里出事的宇文渠终于姗姗来迟,惊诧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曾若若一见她的到来,面上立即浮起一抹害怕委屈的神色,眼泪如金豆子一般刷刷的往下落,微微颤抖着身子柔声说道:“渠哥哥,你终于来了!”
姑娘,好演技啊!
柳越越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能够在楚寒灏面前多流些泪珠子,是不是也不会弄到现在的样子?不都说男人就吃这一套吗?自己在现代的时候那个相亲男友,就是嫌她无趣嫌她不会撒娇才跟她分手的。
她想她好像一有段时间故意在楚寒灏面前扮演柔弱的,好像是她受伤的时候,楚寒灏的确对她温柔了很多的……
就在柳越越胡思乱想的时候,曾若若突然冷厉的把柳越越剜了一眼,拉着宇文渠的胳膊撒娇道:“渠哥哥你也看到了,她想要杀我,你杀了她,给我报仇吧!”
宇文渠按了按太阳穴,有些无可奈何的笑道:“若若,你又胡闹了,柳公子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能够这么没有礼貌,惊扰了她呢?还不快些向她道歉?”
“我向她道歉?”曾若若一脸的震惊,不敢置信的惊呼道,“她方才差点杀了我,我为何要跟她道歉?”
宇文渠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曾若若的脑袋,好似在安抚她一般,他嘴角含笑目光寒凉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听话!此事她若是不追究也就罢了,她若是要追究的话,莫说我就连王妃也是护不住你的!”
曾若若的面色更加的震惊:“你为了他竟然要如此对我?你难道不想要我父亲的力量了吗?”
“区区曾家我现在已经不放在眼里了,人嘛,得与时俱进,你得认清这个问题!”宇文渠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残酷至极的话。
“你!”曾若若咬了咬唇,“你会后悔的!”她说着转身就跑开了。
“她太莽撞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了!”宇文渠笑呵呵的说道。
“看样子她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看来二公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啊!”柳越越嘲讽的一笑,“我也没什事事情,二公子若是无事的话,也请回去吧!”
这位曾若若想来应该是裕王妃的娘家人,看来仗着宇文渠在人单力薄的时候没少威胁过他。宇文渠也是个忍辱负重的人,心中明明反感那为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偏偏一直没有撕破脸皮,还给了人家希望。
柳越越正打算进屋,宇文渠却疾步上前了几步将她的手臂抓住,面上的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你在可怜我?”
“你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我为什么要可怜你?”柳越越淡笑了一下,“你不要想的太多了。”
“不,我放才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宇文渠执着的说道。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能是想到你跟楚寒灏的命运有些相似吧!”柳越越想了想说道,“不过他现在既然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我相信你也可以的!”说着还不忘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后的胜利者?”宇文渠看着柳越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