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
“他们现在一定会往护都的方向赶去,通知路上的人进行拦截,一定不要让他们离开这里进入护都,不能够让小皇帝落到宇文渠的手上!”宇文乾冷冷的喝道。
“是!”
柳越越一行人自是马不停蹄的继续赶往护都的方向,这地方既然是宇文乾的地盘,他们自是不敢住在客栈,一路之上也是小心翼翼。
南唐之事,包括这小皇帝的安危,柳越越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没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是张枫远似乎对于护送小皇帝安全到达曹节的身边有些特别的执念,故而柳越越也不得不一路相随。
其实如宇文乾会抢小皇帝是因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话,但是宇文渠怕是没有这样的心思。现在诸路虎视眈眈的藩王之中,以护都的实力最强,根只要打着为小皇帝报仇,替天行道的旗号,那些藩王藩王自然会依附而来,而他能给让曹节彻底的跟着自己,亦是费了学多的功夫。如今曹节声望渐长,而这个时候小皇帝出现在了护都,曹节的心岂还能够在他的身上?做了那么多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且护都现在的旗号可是诛杀奸佞,而小皇帝到了护都,他们又该以什么的方式对待?若不表现得忠心耿耿的,只怕自己现在的定位都难以保持,可以说小皇帝到了护都对宇文渠来说有利有弊,不过却是更多了被牵制的因素在里面吧。
不过在护送他们到护都的同时,柳越越心里面想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双虎环,曹节既然明确的说过将双虎环交给了一位朋友的手中,那么此人是张枫远的话,就应该知道双虎环的下落才对。
“什么是双虎环?”张枫远一脸的疑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此物,更别说见过了!”
“曹将军应该让你保管的啊!”柳越越说道,“你想想看有什么东西是曹将军送给你的!”
“她没有送过我什么东西!”张枫远淡淡的说道,“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了吧!”
“没有?那不可能!那为什么尤晖会千里迢迢的追你?”柳越越说道,“你再想想看,她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给过你?”
这样的对话已经出现过几次了,每一次张枫远都说不知道,柳越越也不可能去搜他的身,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张枫远不是曹节说的那个朋友,而尤晖千里追击只是为了杀死小皇帝?
护都,军营内。
裕王府的情况尚未传到军营内,故而匆匆赶到此处的裕王妃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因为刺杀自己的父亲失败而被裕王关了起来了,她心中正在筹谋这一场更大的事情。
她全身都罩着黑色的斗篷,没人看到她的面目,被一位士兵小心翼翼的带到了一定帐篷内。
帐篷内已经候着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他愁眉紧锁见着裕王妃入内,立即抱拳说道:“树下见过王妃!”
“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裕王妃将斗篷放下,露出自己清理的保养良好的脸来,“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
“托王妃的福,倒也是一路顺风!”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白鹿,他略微顿了顿又道,“不知道王妃来军营所谓何事?”
“现在世子就在军营内,本王妃希望你能够将世子一举拿下!然后拥兵让王爷立大公子为世子!”裕王妃冷冷地说道。
“这如何使得!这不是以下犯上嘛!”白鹿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摆手说道。
“在宇文渠的手下你觉得自己还有多少发挥的余地?”裕王妃冷冷地说道,“他重用的人只要那个曹节而已,你现在名义之上是元帅,可是你觉得自己在这个元帅的位置上面能够呆多久,只要护儿才能够让你永保富贵!”
“那也使不得!”白鹿摇头说道,“王爷待我不薄,我不能够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不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裕王妃冷笑了一声,“这可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若是不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那么护儿是怎么来的?”
白鹿的脸色更加白了,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你说……你说什么?”
“你以为护儿身上嫡长子裕王为何一直没有将他立为世子,还不是怀疑他非自己所生,而你做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裕王妃冷声笑道,“你算算护儿出生的时间吧!”
没有人知道在裕王妃嫁给裕王之间与白鹿曾经是一对恋人!
“这……这不可能啊!”白鹿吓得双腿发软,坐在了凳子上面。
“护儿是你的儿子,而现在他的命都要保不住了,你这个做父亲还有眼睁睁的看着吗?”裕王妃眸色一冷,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