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姝的到来,由最初的喜悦,变作了淡淡的烦忧,柳越越现在是一见到这位公主前来同她聊天就感到了阵阵的头痛,因为她说来说去,总免不了一个偏向同一个话题,那就是早点生孩子!早点诞下一个继承人。
柳越越倒不是生气,她很能够理解,比便是在现实世界的时候,这种因为孩子的问题,而导致离婚的夫妻也不少,何况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社会呢!
她曾经想过要不要生下孩子,算是给楚寒灏留下一个念想,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楚寒灏的反对,他不希望自己承受母子分离的痛苦,更何况上回子无缘无故的小产,叫她觉得她或许是不能够跟这里的人真正的结合的。
孩子,血脉,这些词语这些日子一直在脑子里面挥散不去,叫她心中多了不少的烦忧。
“睡不着?”
柳越越再一次的翻身叹气,吵醒了身旁的楚寒灏,他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小声的问道。
“对不起,吵醒你了!”柳越越翻过身依偎在楚寒灏温暖的怀中。
“我知道你心烦,这些日子寒姝也没少到我这里来!”楚寒灏环着柳越越纤细的腰肢,“她过完年就要离开了,你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柳越越轻微的叹了口气,抱住楚寒灏的脖子:“这事儿最受委屈的还是你,我真的挺对不起你的!”
她用手臂将自己略略的撑起了一些,借着探入屋内的轻微的月色打量着楚寒灏的脸,柔声说道:“要不,你就听公主的,纳妃吧,你不忍心我难过,难道我就忍心你遭受那些流言蜚语吗?”
楚寒灏将楚寒灏重新搂入怀中,拉过被子将她裹住:“别着凉了!我是皇帝,谁敢背后说我闲话?”
“嘴巴长在别人的嘴上,不会当着你面说,难道还不能够心里腹诽吗?你就是上帝管的过来吗?”柳越越轻轻的笑了笑,“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要是我是个普通的女子的话,定然是要这辈子都跟你厮守的,管他生不生孩子,管他有没有人说闲话,可是你知道的……我不是……”
“这些话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过了吗?”楚寒灏轻声说道,“老是说起这些话,你不嫌烦,我都听烦了!你听我的就好了,咱好好儿的过日子,既然日子都是偷来的,那么我们更加不能够叫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幸福!”
柳越越没有再说话,嘴里面却泛起了一股苦涩。楚寒灏越是温柔体贴,她对他的眷念就越深,一想到要与他分离服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她有时候也会想,干脆留在这里算了,可是想起年迈的父母又有些不忍心。
这个游戏最残忍的地方莫过于,不仅仅只是在游戏的过程中会发生各种难以预测的事情,即便是得到了最后的胜利,谁又知道胜利的背后是否还有其他的陷阱呢?不管是留下还是回去,都是一场不可知的冒险。
雪花还是不分昼夜的簌簌的落着,整个皇宫也始终被那些如棉絮一般的积雪包裹着,皇宫内的腊梅开的极好,柳越越却也始终没有去过尧山看望那些开的正艳的红梅,几年了,有无数的机会,但是却始终未曾踏足那个地方一步。
而时间从指尖略过,转眼又是一年的春节。在春节之前很久,柳越越就开始祈祷,希望能够过一个不发生任何意外的完整的年。
每逢佳节倍思亲,皇宫内向来是森严肃穆的,但是因为节日的缘故,也喜庆了许多,那些平日里面矜矜战战的宫女太监也因为这节日的氛围之中,放松了很多,整个皇宫又多了几分平日接触不到的喜气。
柳越越平日里面是懒散惯了,楚寒灏又极其的保护她宠着她,很少有需要她真正露面的时候,但是过年的时候不比得平时,不管是皇亲之间还是大臣之间都有走动,前来凤栖宫给她请安的人也是从初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好在有楚寒姝在一旁帮衬着,倒也没有那么的劳累疲惫。
叫她觉得欣慰的是,她心中忐忑的一直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这个新年,终却没有发生,她总算是有了一个完满的对于年味的记忆。
过了十五之后,寒冬的冷意逐渐的退却,飘扬了几个月的大雪停了下来,天气迎来了久违的阳光,虽然春天的脚步尚早,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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