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展开了,小心弄脏。”她又问道:“多少银子?”
徐元佐哭笑不得。只得道:“不多,也就二十两。”
“啊!”徐母几乎跳了起来:“二十两还不多!够了够了,这足以表咱们的心意了。”
“母亲,其他亲戚的见面礼该怎生措办?”
徐母有些黯然,道:“也不知老父是否续弦。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虽然大哥待我寻常,但是二哥待我极好,两人的礼物自然要一碗水端平,免得尴尬。”
“父亲恶了的便是那位二舅吧?”徐元佐问道。
徐母点了点头:“大哥守成,只喜欢读书,等闲不与外人往来。家里生意都是二哥掌管。”
“这个方便,等到了松江,买一套上等的文房宝物,足够见礼了。”徐元佐道:“二舅掌管家中生意,咱们便送些金玉之器,既富贵,也方便他处置。”生意人得了重礼,往往有转送的需要,故而不太方便送日用之物。
“十两银子的便够了。”徐母交代道。
徐元佐笑了笑:居移气养移体,母亲这些年受苦受累,连带眼界都小了。
“交给儿子操办吧。”徐元佐道。
徐母心中颇为满意,抚着徐元佐的背脊:“果然是开窍了,再不要娘操心了。”
“还是要的。”徐元佐笑了笑,又看到徐良佐在母亲身后闪闪躲躲,便道:“跟你的那个约定我可没忘。”
徐良佐一脸苦笑:“听你的呗,你说吧,要我做啥?”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徐元佐笑了:你不走上人生巅峰,我怎么会想得到呢。
徐母知道兄弟两人的赌约,对于这种健康的赌博倒是支持的,又勉励了二人一番,就见徐文静进来了。
一家人除了父亲徐贺不在,也算是小团圆,于是徐元佐叫人备下一桌家宴,中午好好吃了一顿,然后才出发前往松江。
松江的落脚点正是徐府。
徐元佐的身份介于徐璠的义子和继子之间,属于理所当然的家里人。徐母则是徐家的亲戚,又有徐元佐这层关系,就连徐元春都出来给“婶婶”鞠了个躬。
徐母和良佐自然跟徐元佐住在澄园,小良佐看着大明顶尖豪族的奢华家居,颇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徐元春得知徐元佐要陪母亲去拜寿,当即道:“既然是要去姻亲家,岂能失礼?只是父亲和大父不在,我不好自作主张,便聊表心意吧。”
徐元佐也不推辞。
徐元春从书房里取了一套上等兔毫毛笔,一刀上等洒金宣纸,再加一尊小叶黄杨精雕的吕纯阳摆件,交给徐元佐。
徐元佐看了那黄杨木摆件,温润如玉,色泽金黄,雕得更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神态怡然。有此物在,也不用去找金玉之器,便足够拿得出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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