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就要问wēn首辅了,毕竟这事还是得内阁决议,皇上圣裁才行。”yáng嗣昌轻轻一踢,把球又踢到了wēn体仁脚下。
wēn体仁一听这个气啊,这个yáng嗣昌真不是个东西,感情说了半天一点建设性的东西都没有全是废话。
但崇祯可不管他在想什么,把目光转向了wēn体仁,意思仿佛在说,你这个内阁首辅可不是摆设吧,总得拿出点意见来吧。
wēn体仁咬了咬牙道:“皇上,臣以为若要歼miè这股叛jun非得让宣府五省总督卢象升qīn至不可。”
“什么?”
“不可!”
崇祯和yáng嗣昌大惊,崇祯虽然急躁,但他并不洒,立刻就训斥道:“糊涂,卢象升身负重任,既要抵御清bīng,又要防备蒙古南下,怎可轻动,鱼蠢!”
wēn体仁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越发的有气,干脆就不说话了。崇祯发了一会脾气也没什么办fǎ,最后仰天长叹道:“想不到朕身为一囯之君竟然拿一个参将没辙,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这时,一名小太监小跑进来,来到了崇祯面前下跪后把一个小盒子举过头顶:“启奏陛下,青州指挥使,定远将jun庞刚自辩折子到了。”
“混弹!”崇祯一听大怒,起身站了起来一脚把这名小太监踢到了一边,大怒道:“大胆奴才,朕已撤销了那逆zéi一切职务,你竟然还敢称它为定远将jun。来人啊,把这个奴才拖出去乱gùn打死!”
立刻就有两名健壮的太监从门外进来,就要把这名小太监拖走。
“皇上饶命啊。”没想到祸从口出的小太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一直站在崇祯后面一言不发的王承恩看到崇祯的情绪就要失去控制,连忙向前站了出来qiú情:“皇上息怒,这名奴才虽然口不择言,但毕竟年幼,皇上还是饶了这奴才一命吧。依老奴浅见皇上还是先看看庞刚这封自辩折子是如何写的为好。”
王承恩是跟着崇祯的老人了,在崇祯还只是信王时,他就一直忠心耿耿的陪伴着崇祯,虽然崇祯性格多疑,但对于这位从小陪伴着他的太监还是很信任的。因此听了他的话后崇祯冷哼了一声“既然大伴为这奴才qiú情,朕就饶了他一命,赶紧滚吧!”
“谢皇上不shā之恩,谢王公公救命之恩。”死里逃生的小太监对崇祯和王承恩道谢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王承恩来到书案前,把小木盒子捡起来打开,取出了一封奏折,双手递给了崇祯。
崇祯气哼哼的接了过来:“朕倒要看看,这个逆zéi想要说什么?嗯.....不可能?”
拿着奏折的崇祯此时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又是红又是白的,看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只是拿着奏折的手在微微发颤,目光也在发直。
“皇上,奏折里到底说什么了?”一旁的wēn体仁和yáng嗣昌几乎同时问道。
“嗯,这个......朕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与你们听。”崇祯苦笑着把信封递给了二人。
yáng嗣昌仗着年轻,一把拿过折子抢先看了起来,wēn体仁也顾不上首辅的面子把脑袋凑了过去观看,两人边看神sè也和刚才的崇祯一般,不停的变来变去,仿佛如同万huā筒般精彩。
过了一会yáng嗣昌才惊叹道:“这个庞刚竟然愿意上交白银百万两以充囯库!”
“还愿意释放陈新家和liú总bīng及其麾下被俘guānbīng,只qiú皇上不要听信小人谣言?”wēn体仁的话里也充满了惊叹和怀疑。
暖心阁里一阵寂静,毕竟这个消息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一时间还消化不了。
良久崇祯才低声问道:“两位爱卿,你们说那逆.......那庞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wēn体仁和yáng嗣昌对视了一眼才慢慢点了点头,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想那庞刚应该不会说谎,毕竟释放陈新甲和liú泽清对他而言或许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但上交一百万两白huāhuā的银子那可是实打实的东西,可不能丝毫作假。一百万两银子啊,那可是占大明一年赋税的两成半啊,有了这一百万两银子,大明朝廷又可以办好多事了。
“哼,这个庞刚,以为放了朕的钦差,交点银子就能让朕赦免他吗?没那么容易.......”说到后来崇祯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