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几年,重新来到了海东,心情复杂,感慨极多啊!”
“哈哈,海东的发展,华副主席一直都是操心的,没有华副主席的指导,海东就没有那么快的发展!”
“同志们啊,海东突然发生了连环的爆炸案,你们应该从中进行一些研究才是,为什么海东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看,我们海东在经济发展的时候,思想上的建设已经出现了问题,自满的情绪往往会阻碍我们的发展,一个城市也好,一个地区也好,要想有大的发展,我看最重要的就是两个文明一起抓,在这事上,泽荣啊,我认为你得学习一下宁国同志!”
这是对王泽荣进行批评了!
一上来就搞这事,谁都明白,华泰祥这次到海东是发泄而来,这种明白要批评王泽荣,大有仗势欺人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或明或暗看向了王泽荣。
听到华泰祥这样说话,王泽荣微笑道:“华副主席说得不错,我们在发展中必须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我们的事业是前人没有经历过的事业,需要的是我们不断的去开拓和探索,在这一过程中,也许会因种种的原因出现一些问题,发生一些事情,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只要我们保持了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心,就没有不可战胜的困难!”
“泽荣啊,海东这次发生的连环爆炸案让人震惊,这决不是简单的一个小事,死了那么一些人,你们海东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进行深入的检查!”华泰祥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起来。
王泽荣的脸色也一转,严肃道:“这件事情我们海东公安局已经抓住了犯罪嫌疑人,一定会给群众一个答复!至于说检查的话,我认为海东一定会吸取教训,但是,并不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会去否定海东的各项工作,我们自检了这事,认为海东到目前为止,各项的工作出发点都还是立足于为人民服务的!”
目光在王泽荣的脸上扫过,华泰祥慢声道:“有信心是好的,也希望海东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大家已经感到了心惊,正在缓一口气时,却见那坐在那里的魏性离休老头站起身来,大声对着华泰祥道:“华副主席,本来你刚到这海东,我们是不想打扰你的休息的,但是,有些话我不吐不快,趁着你在这里,我要告状!”
这老头一站起来,随他一起站起来的就是几个老头,全都是上次到王泽荣的家里说情的人。
这些老头一站起来,王泽荣就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
看向华泰祥时,王泽荣就看到华泰祥的眉毛往上一扬,眼睛里面现出的是一种莫名的意味。
“魏老,快快请坐,你是海东的老革命了,有什么话就坐下说吧,我们党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政党,没有什么不可以听的,要相信党,相信中央,有什么话请直接说出来,你们能够相信组织,按正常的程序反映情况,就足以说明了你们的组织原则性是强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扬正气的事情我是一定会支持的!”
魏老头指着王泽荣道:“华副主席,我要告的人是王泽荣,自从王泽荣到了海东之后,海东的山头主义就非常的严重、海东的民主气氛已经消失、任人唯亲的现象极为严重、对待老同志的态度蛮横、现在海东的治安已到了非常混乱的地步!华副主席啊,作为一个老同志,看到了海东的现状,我们急在心头,痛在心头啊,我们几个是离休老同志的代表,时日也不多了,但是,那怕还有一口气在,我们就一定要同歪风邪气作斗争,我们坚决要求中央撤去王泽荣海东市委书记的职务,还海东一个晴朗的天空!”
谁也没有想到这魏老头在这会上就直接向着王泽荣开炮,看到魏老头跳脚跳手的在那里大声说话,会议室里面的气氛从来没有过的静寂。
“华副主席,我们知道,王泽荣在华夏是有一些势力的,我们这样告他的状,就已经知道了可能会承受到的打击和报复,作为一个老党员,无论任何的时候,我们都决不可能屈服于歪风邪气,这是我们几个联名写上的血书,不拿下王泽荣,我们就永远把这状告到底!”一个刘姓的老头更是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份满是血污的书信。
华泰祥这时的脸上现出一种凝重的表情,很是严肃地从那刘姓老头的手中接过了血书。
拿着那血书,华泰祥语气中现出一种凝重,目光狠狠盯了王泽荣,哼了一声道:“怎么搞的?血书都出现了!王泽荣啊,我怎么说你才好,这可是华夏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就算是王泽荣都没有想到,目光在那几个老头的脸上看去,又看了看华泰祥,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这是对方再次搞出来的一大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