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比谁都清楚,可是,看到单进高和华副主席的做派,他就知道这血书肯定出了问题了,却又不明白血书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
华泰祥一下子被顶在了那里,拿出来也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
刚才华泰祥已经看了血书上面的内容,上面写的内容却是让人心惊,并不是告的王泽荣,而是告的华贵江,说的是他在海东所做出的种种不法之事,说得有板有眼的。
搞了华贵江就是要搞华泰祥了。
这事在单进高看来就是涉华泰祥的事情,他当然不敢读出来,无论这事是真还是假,如果自己当众读了出来,可就算是与华泰祥站在了对立面了,一时间又无法应对,在没想出好的办法之下,只好转到了华泰祥的手中。
单进高只是这样的想法,拿到了华泰祥的手上时,华泰祥就知道这次针对王泽荣的行动完全失败了,王泽荣能够不声不响让人把血飘天文学破的想法,估计自己只要全力对付王泽荣,王泽荣就敢于把华贵江的事情全捅到媒体的面前。
自己现在是最关键的时期,决不能够出现任何有损自己声誉的事情。
血书在自己的手中,王泽荣又那么不断的紧逼,今天自己对王泽荣的威压之事如果不给王泽荣一个说法,王泽荣今天是决不会放过自己。
目光向着王泽荣看去时,华泰祥能够感受得出来王泽荣身上的浓浓战意。
血书当然不能够读出来,华泰祥脸色一缓,说道:“刚才听了大家的争论,让我感受极深啊,同志们对王泽荣同志的工作赞誉之词极多,这说明了王泽荣同志是做了大量工作的,老魏同志啊,我们看待年轻的同志一定要把胸怀放宽广一些才是,要看到年轻同志积极工作的一面,往后有什么样的事情可以直接向我报告麻,搞血书的事情下不为例,王泽荣同志作为市委书记,心胸也放宽一些,别与老同志计较,别为了一点小事就争来斗去的,让我们的媒体记者们笑话了。”
王泽荣知道,那封血书其实根本就搞不倒华泰祥,不外就是能够阻挡住他的进攻而已,现在还没有到真正的激战的时候,只是把目光看向了那封血书。
就在这时,只见有服务员来为大家加热水,忝好了热水,服务员小心把那杯热茶端过去要放在华泰祥的桌上。
像是无意,华泰祥在去拿桌子上的烟时,正好就把那服务员的手碰了一下。
就见那茶杯里的热水一下子就在华泰祥的桌子上倒了一桌子。
华泰祥看到茶杯倒了,急忙去扶时,就见越忙越乱,那杯茶水就完全把放在桌子上的血书浸湿了。
华庆英就坐在旁边,这时也慌忙起身去拿摆放在桌子上的华泰祥那本笔记本。
一来二去的,那本来就浸了水的血书就完全不成了样子。
“你怎么倒水的?”华庆英怒声对那女服务员吼道。
摆了摆手,华泰祥歉疚地对那女服务员道:“小同志,这不怪你,都怪我,刚才拿烟时碰到了你的手,没有烫到吧?”
转脸对华庆英道:“别把责任推给别人,我们无论在做什么样的事情,永远都要记住一条,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要敢于和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爸,我刚才错了!”华庆英急忙认错。又对那女服务员道:“对不起你了。”
微微点头,华泰祥的目光才像是突然发现那桌子上的血书似的,急忙去把那血书拿起来。
口中着急道:“快,快,这血书可不能搞坏了!”
现在谁都看得出来,血书已经被这一阵抓抢中搞得面目全非。
目光在那血书上看了一阵,华泰祥看向魏老头道:“魏老,这事全是我的不对,把你们写的血书搞坏了,这血书我珍藏了,看到血书,我就能够不断警惕自己,有什么情况你们还是按正常的渠道反映为好,这样吧,别用血写,就用笔来写,写了之后直接打电话给我,我让人来取,你看怎么样?”
看到这样的一种情况,王泽荣对华泰祥的心机也是感到心惊,自己设计的事情还是被他化解了,虽然这样的方式大家都还是多少能够看得出来,但是,这事毕竟已经化解。不仅化解了,还想继续让魏老头他们搞事,这心机不可谓不深。
不过,这些对于王泽荣来说已经并不是一件大事,下一步王泽荣要做的就是上京一趟,把情况向郑书记和林书记汇报,真正的对搏就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