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不治眼睛了,我们走!"
蔚紫衣甩开柳如换的手,撇嘴道:"你说的轻巧,我干了这么多天的苦力可就白费了,大哥,你就配合一下好不好,治好眼睛咱再想办法,反正这里有吃有喝有住,还不用提心吊胆,也没什么不好呀!"
蔚紫衣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顺手又提了提柳如换手腕上的铁链,咬牙道:"该死的,要不是我武功尽失,一定要他好看!"
柳如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敢?我拆了他的破园子!"
突然柳如换有些同情郑文泽,蔚紫衣好像一直都行为诡异,让人摸不透!
"你怎么找到这的?"
"不知道!"干脆利落,简单明了!
虽然蒙着眼睛,但是柳如换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沉声道:"潇湘郑文泽性格怪异,行为乖张,你莫要惹怒他才是!"
"我哪有惹怒他,他让我劈柴,我就劈柴,让我洗衣我就洗衣,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砰!屋外冲进一人,俊颜扭曲,指着蔚紫衣,厉声道:"好你个臭丫头,竟敢动我后园中的竹林!"
蔚紫衣不紧不慢站起身,向满脸怒气的郑文泽行了礼,柔声道:"公子,奴婢也是想尽快完成公子所托,所以才想砍几根竹子搭建个陋室,好日夜劈柴,让静园以后无用柴之忧,还望公子明鉴,不要委屈了奴婢才是!"
只是这话咋就那么刺耳呢,柳如换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你,你,伶牙俐齿,我什么时候说非要你把后园中的柴劈尽,你将我的竹林搞得乱七八糟,还敢……….."
"公子!"蔚紫衣一声高喝,硬生生打断了郑文泽的控诉,理直气壮道:"你曾答应我要治好我朋友的眼疾,为何言而无信,将他囚禁于此,这要传扬出去,你这潇湘公子的名誉估计也得毁了!"
"哼,我一向言而有信,要不是他处处为难,不配合治疗我怎么会如此待他?"郑文泽瞥了一眼柳如换,愤愤道,没一个省心的!
"哦,原来如此。是我错怪公子了!"蔚紫衣恍然大悟,又恢复了小鸟依人状,福了福身,然后转身拍拍柳如换的肩膀,道:"好好养伤!"
"公子,我去西苑了!"
慢慢移出茅屋,半响,郑文泽才反应过来,一声怒吼,追了出去,"臭丫头!"这段时间被这丫头折腾的,反应都迟钝了!
柳如换却是苦笑,这丫头,果然不好对付!算了,知道她没事就好,养好伤再想办法带她离开!
"你,你……."会不会洗衣服?上好的雪锻被你生生破了个洞!郑文泽一把夺过这件自己最喜爱的长衫,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盯着一脸无邪的蔚紫衣,"你到底会做什么?"
"公子勿怪,小女子不曾洗过如此贵重的衣物,只是稍稍用力,没想到………"蔚紫衣低眉顺眼,好似温顺的羔羊。
稍稍用力?我一进来就见你用,用捣衣杵恨不得将我的衣服捣烂!居然说是稍稍用力!
哼!让你整我,不让你把本姑娘当神般供起来,我的姓就倒着写!
郑文泽冷哼一声将长衫扔下,一把拉过蔚紫衣,死死盯着,"最好你不要再玩花样,否则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蔚紫衣盯着郑文泽,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嘴角微扬,眨巴眨巴眼道:"我没玩花样呀!"
郑文泽将蔚紫衣放开,回想起这几日的种种,气的肺都要炸了,没想到她如此嚣张,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可为何自己却没有一丝想要惩罚她的意思呢,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吗?曾几何时,她也是如此调皮……..
见郑文泽眼中突然闪现的柔情,蔚紫衣一个激灵,妈呀,这下可玩大了!
回神见蔚紫衣面露惊慌,郑文泽脸色一沉,将蔚紫衣推开,然后愤愤离去……..自己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心事呢。
神经病!蔚紫衣在心里骂道。见郑文泽离开,找了个阴凉的地乘凉去了……….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她一直没有再听说过柳如换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所以决定去找郑文泽。她一路小跑到了郑文泽的书房,只见他在那里背着手一圈一圈的走着。乘风也是一脸的焦急。
蔚紫衣便偷偷的贴着窗户偷听。只听郑文泽道:"怎么,还是找不到清风?"
"是啊,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直就没有回静园,我已经派人到处找了!"乘风急忙说道。
郑文泽坐回椅子,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柳如换头部里的碎屑再不取出来的话,要是化脓了,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是不能救活的。这静园里除了清风能给我当助手之外,你们谁还可以?这个时候他外出了,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公子,不如找这江南的名医来帮忙如何?"乘风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