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皇帝教子无方的,裘贵妃绝对是第一个,但是她也确实没有说错了,时至今日,云揽月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位裘贵妃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她都已经这么说了,皇帝还是不生气,这也难怪她早就不受宠多年,在这后宫之中依旧能够稳坐贵妃之位。
想来大家都是明白人,她到底是真的失宠了还是根本就从未失宠过,这还有待商议。
燕北荣就是在等这一个机会,如今机会来了,他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心中早就想好了说词,一字一句头头是道,完全听不出真假来。
“父皇,刘尚书最近的确是经常来儿臣这里,儿臣虽不敢接待,但人都已经来了,儿臣又如何能不接待?毕竟他是尚书,儿臣也不想日后难相见。”
皇帝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假性。
燕北荣继续说:“刘尚书每次到德王府,都是与儿臣诉说一些苦水,儿臣也尽量避开朝政,以免落人口舌。”说这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看向燕北璃,不过这对她没用,她那性子,永远是不冷不热的。
皇帝哼了一声,问道:“你说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刘卫祥是兵部尚书,你虽然是皇子,但职权远远没有他的大,他何必要主动找上门来,再说了,他为何不去别的皇子府上,怎么就偏偏是你德王府?”
“这话父皇该去问刘尚书,儿臣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猜想,他不去太子那里,也就只能是来儿臣这儿了,皇子之中,只有儿臣是封了亲王的,除太子之外,儿臣在皇子中地位最高,父皇也知晓这一点。”
“嗯,那你说来听听,刘尚书为何找上了你?”
燕北荣叹息一声,这才开口:“父皇还记得淑妃娘娘吧。”
提起淑妃,皇帝就一阵气愤:“你提她做什么!”
“父皇,刘尚书是淑妃的舅舅,淑妃得宠的时候,父皇多多少少在朝中会偏向他一些,许多事情也都交给他去办,那个时候,平青侯虽然是侯爷之尊,但实权也没有他大,这一点,父皇最清楚。”
皇帝没有说话,但是他说的也是真话,当初他的确是比较倚重刘尚书,只不过淑妃的事情过后,多多少少冷淡了他吧。
“父皇大度,淑妃一事并没有任何株连,可是此事过后,父皇对刘尚书的信任也便一落千丈,许多以前父皇都交给他去做的事情,如今也都交给了平青侯,刘尚书心里自然慌乱,这些,都是他亲口告诉儿臣的。”
“哼,朕没有株连已经是大恩,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父皇,刘尚书倒也不是不满意,只是害怕父皇会对此事耿耿于怀,最终还是株连,刘尚书觉得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正在慢慢消散,于是病急乱投医,就到儿臣这里来求助了。”
“求助?”皇帝笑了:“他怎么就偏偏来求助你了!”
燕北荣低着头,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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