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口服,多谢抚军大人赐教。”
“承让。”二人都是痛快的人,收了木剑,各自退回原来的位置。
王子冀面色难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皮笑肉不笑的说:“刚才真是精彩,抚军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小王今日也算是见识了,佩服,佩服啊。”
“冀王说笑了,只是切磋而已,要是来真的,本将也不一定是应大人的对手。”
“欸,抚军大人就不必客套了,输了就是输了,是应大人技不如人,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冀王言重了,说好了只是切磋,大家看的高兴就是了,何来笑话之言?”
王子冀赔笑两声,举杯道:“抚军说的也是,来,本王敬你一杯。”
“多谢冀王。”云少洛举杯饮酒,王子冀却是只眯了一口,仰头装作一口喝了,而后又装模作样的倒了一点,显然他对云少洛根本就不是真的佩服。
云少洛也不和他计较,反正这位王子冀是什么样的人,在座的都应该看清楚看明白了,由此可见,东郢对投降一事,也并非真的很看重。
王子冀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才见了几次就能清楚,就更不用说在东郢的那些人了,东郢大王将这样一位眼高于顶的王子派来谈判投降一事,岂不可笑至极!
这场宴席,王子冀本意是为了挑拨燕北荣和燕北秦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却来了个自取其辱,他这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左右看了看,他眉眼一挑:“小王听闻,德王殿下本是禁卫军统领,如今这禁卫军是在抚军大人手上,没错吧。”
燕北荣眉头一皱,显然不想谈此事,不过王子冀既然说起,他也就顺了一嘴:“是有此事,冀王突然说起此事,是为何意?”
“德王殿下不要误会了,小王就是好奇心强,随口一问罢了,小王只是想着,德王殿下如今手握五万大军,倒是皇上有心栽培啊。”
燕北荣嗤笑一声,道:“父皇所做的安排,自然是有他的深意,本王不予评断。”
“说的也是,是小王唐突了,还请德王殿下见谅。”
“冀王言重了,你说的也都是事实,谁让本王也是技不如人,所以不得不把禁卫军交给更适合的抚军手上。”
云少洛眉头紧锁,说道:“德王殿下此话,是否过重了?”
燕北荣拧眉扫向云少洛,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燕北秦看着二人,沉声道:“父皇的安排自然有父皇的深意,不管是本宫还是任何人,都不得私下评断,若不然便是没有将父皇看在眼里,这个话题,还是就此作罢吧,皇长兄,你认为呢?”
“本王本就不想议论,还用不着太子殿下特意提醒。”
王子冀看着二人之间若有似无的火药味,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充当了和事佬:“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似乎忘了,挑起事端的,本来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