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信上写了什么?”
“不要问,你只要帮我,如果时辰到了,而解药还没有回来,那你就将这封信送到地府,阎王看了就会放过他了。”
闻人墨听了这话更加着急:“你到底在这信上写了什么!”
云揽月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回应他,闻人墨得不到回答,动手就要撕开信封自己看,却被她给阻拦了。
“我求你,不要看也不要问,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昨天闻人墨进宫的时候,云揽月让他帮忙告诉燕北秦她有多爱他,可闻人墨没有答应要帮她,今天,她再次让他帮忙,他沉默良久,双手捏的发白,终于叹息一声,点头答应了。
云揽月松了一口气,朝闻人墨笑了笑:“谢了。”
闻人墨抿唇没有回应,直接走到外面去了,那屋子里太沉重,他片刻也待不住了,他怕自己一看到燕北秦,就能想到他最心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也许他会嫉妒到发狂,在他还没有毒发身亡前就杀了他。
云揽月回到燕北秦身边,燕北惠就站起来让了位置给她,云揽月眼尖,一眼看到她的后衣领上沾了一根细线,云揽月顺手给拿了,却发现这细线是穿透了衣服的,并非只是粘上去了而已。
燕北惠扭头看了一眼,惊诧道:“这是什么?皇嫂,你刚刚在我身上取走的吗?”
“嗯。”云揽月眉头紧皱,燕北惠是何等人,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不会有女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将线放在她身上的。
丹丹挠了挠头:“公主的衣裳奴婢都是仔细检查过才让公主穿上的,原先没有这细线的啊。”
燕北惠无所谓道:“也许是今天去相云寺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今天相云寺那么多人,好几个人都跟我撞上了,难免的。”
丹丹一想也是,便也没往别处想。
云揽月眯起眸子,捏着这根细线若有所思,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仅沾上,还从衣服里穿过去了,怎么可能!
她将细线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细线上飘出,云揽月顿时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什么。
“她果然坐不住了。”
燕北惠听了这话,惊恐道:“皇嫂,你是说,这是那个女人留下的线索?”
“没错。”
“可是光凭一条细线,怎么能找到她呢?难道说,她就藏在相云寺?”
“想必她已经知道闻人墨在这里,所以才用这样的方法,惠儿,你继续帮我照顾你太子哥哥,我让闻人墨找出她在哪儿。”说着,云揽月不多说别的,立即走了出去。
燕北惠不疑有他,坚信闻人墨有这个本事,殊不知,闻人墨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为她掩人耳目罢了。
二人来到东朔宫,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明面上是说为了闻人墨方便做法,实际上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异于常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