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德王必定也会受到牵连,皇上向来心软,就算能狠下心来对裘贵妃如何,可他怎能对自己儿子下手。”
柳妃分析的头头是理,云揽月也再清楚不过,燕北秦和燕北荣之间,皇上绝对更偏袒德王,她曾不止一次的听皇上唤德****儿,可她从未有那么一次,听到皇上唤燕北秦为秦儿,皇上对他的称呼只有太子,充斥着疏远和公事公办。
其实她一直都很好奇,既然皇上更宠爱的人是德王,德王又是长子,继承帝位也是非常合理,为何当初皇上没有将太子之位交给燕北荣,而是给了燕北秦呢?
这当中到底是因为燕北秦是嫡子,更为合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揽月刚入宫不久的那会儿,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件事,当初册立太子,皇长子燕北荣的呼声更高,因为那时燕北秦还年幼,相对来说比他年长几岁的燕北荣更为成熟懂事,可是皇上不顾朝臣谏言,硬是将燕北秦推上太子之位。
若不是后来燕北秦成长速度飞快,用自己的实力和本事让所有朝臣乖乖闭上了嘴,时至今日,他也不可能稳坐东宫之主。
皇帝确实是个不顾他人想法的独裁者,可是按照他对燕北荣和燕北秦的态度,理应他更希望燕北荣继位太子,那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让皇上不得不妥协的事情发生了,所以皇上对裘贵妃还有燕北荣有所愧疚,也就导致今时今日,不管他二人犯下何等大错,皇帝都认为那是当年种下的恶果。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想除掉裘贵妃,绝对是难上加难,别说之前她已经将这么多证据摆在皇上面前,就算将来有一天,她和裘贵妃当面对峙,并且所有人都在场,皇上也不一定会处置裘贵妃。
柳妃和良妃看着云揽月,等着她开口给她们一点提示,可云揽月迟迟没有开口。
良妃向来耐心,可这一次她却显得没那么有耐心了:“太子妃,裘贵妃一事拖延不得,就算不能将裘贵妃绳之于法,最起码也要想个办法让德王寸步难行,要不然的话,这事儿迟早会有变故。”
“良妃说的没错,太子妃,下一步该如何做,还请给个提示吧。”
云揽月长叹一声,轻扣了下石桌桌面:“宫中的形势柳妃和良妃都看的很清楚,皇上虽然将贵妃软禁,这些日子也对贵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实际上他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贵妃,有了软禁这一个借口,别说裘贵妃出不来,就算是咱们也休想进去,要找她麻烦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良妃所言极是,既然裘贵妃这边下不去手,那就只能将这双手伸到德王府了。”
“德王府?”柳妃疑惑:“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对德王妃下手?”
云揽月摇头:“德王妃是德王的逆鳞,让德王发疯对我们没有好处。”
“那太子妃的意思是?”
“贵妃被软禁,先前追随裘贵妃的朝中大臣自然会有所停顿,继续观望,现在正是德王焦头烂额的时候,这其中定然会有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