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拖沓,一脸的不情不愿。
云少司轻笑出声:“李掌柜怎的见了我还躲着?难不成是心虚。”
心虚二字在李掌柜听来实在是太让他颤抖,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的别过脸,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云少司嗤笑一声:“看来是被我猜中了,李掌柜真的是心虚?看来余筝姑娘和李掌柜之间,也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云少司这话是肯定句,李掌柜听了心口直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六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我能余筝姑娘真的是不认识的,也就是看她唱曲儿好听,所以才留下她的,谁能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呢?这事儿啊我也很抱歉,可出也出了,我也没办法啊。”
“李掌柜的,我云少司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只管回答你的就是了,你说你和余筝姑娘先前是不认识的,那当日我带着郡主来找余筝姑娘的时候,你为何要关店门?”
“这……”
李掌柜的说不出话来,云少司哼了一声:“你别以为当时我上去了就不知道了,我出来的时候可没看到茶庄里有人,聚闲茶庄的生意也不至于差到那份上去吧。”
“六爷,您真是误会了。”李掌柜为难的说道:“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余筝姑娘早就跟我请求过,说要是您过来了就让我暂时关一下店门,歇业一天,她和您有要事商量,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啊,可余筝姑娘这些日子也帮着我赚了不少钱,我心想好好跟人相处,省的人家另谋高就了,所以就答应了。”
云少司眉头紧蹙,还是有些不相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你看我的眼神又为何那般诡异,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
“六爷,我哪里敢忘记啊,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忘记的。”李掌柜万般无奈:“您说的没错,我看您的眼神是和平常不一样,因为我以为您和余筝姑娘就如同传言那般是私定终身了,可没想到您是带着郡主一起来的,那我当时可不是蒙圈了嘛,我就在寻思,就这样让您们一同上去到底行不行啊,所以这眼神难免奇怪啊。”
云少司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李掌柜,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他还是心虚,可这种心虚每个人都可能有,尤其是当别人询问他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时。
李掌柜主动承认:“六爷,其实不瞒您说,我是看到您就心虚,毕竟余筝姑娘是我请来的,她闹出那种事情来,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再说当初那流言是从我这茶庄传播出去的,我,我都觉得自己没脸见您了。”李掌柜一脸的感慨,看着还真是不知所措的模样。
云少司不禁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难道聚闲茶庄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还是说他是被眼前的一切给蒙骗了?聚闲茶庄到底是不是干净的?他总归无法这么快就下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