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秦拍了拍云揽月的手示意她别太担心,自己则立即起身去了御书房,巧翠和洢水进屋,二人相视一眼,踌躇着要不要开口。
巧翠无所顾忌一些:“娘娘,您和太子爷没事吧。”
“没事。”云揽月知道她们两个也一直跟着担心,但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安慰他们,随口说了一声:“不用担心。”说完她就继续看书,可现在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边境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哪个边境发生了事情?
燕北秦何尝不着急,去御书房的路上他大步走着,陈卓陈冷两兄弟倒是还跟得上,福海就只能小跑着跟着了。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在书案前,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去宫外传召大臣自然没有这么快,皇帝就先跟他开口了。
“太子想必是在忙吧。”
“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东部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东郢的大王病逝了,如今新王上位,大燕和东郢虽说之前有些过节,但毕竟已经议和了,按理说,咱们大燕理应派人前往缅怀先人,恭贺新王。”
听了皇帝的话,燕北秦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东郢那边的事情,他还以为是南孟传来什么消息了,刚才这一路都在冒汗,若真是南孟那边出了什么意外,那云揽月又会如何?
“父皇,敢问新王是王子冀还是另有其人?”
皇帝挑了挑眉,将问题又抛给了他:“太子以为谁更有可能?”
燕北秦知晓皇帝问出此话是有意试探,直言道:“儿臣以为,王子冀虽说是出身高贵,也深受东郢先王宠爱,可毕竟是娇生惯养,扶不上墙,光从上次议和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王子冀并不适合带领东郢,倒是后来的王子祺有头有脑,很有领导风范。”
皇帝点了点头:“太子所言极是。”
燕北秦话锋一转:“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父皇,儿臣倒是希望王子冀继承东郢王位,如此不堪一击的帝王,对大燕不无好处。”
皇帝听了这话,更为满意的点头:“太子聪慧,朕从来不需要担心你什么,今日听了你这番话,朕就更加放心了,没错,若是王子冀继承王位,对大燕来说是好事而无坏处,可事不遂人愿,王子冀生性傲慢,又自认出身高贵,刚愎自用终究会毁了自己,东郢的新王是后来的王子祺。”
“哦?”燕北秦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皇帝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眉头微微松动。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东郢那边是谁继承王位,归根结底和大燕没有太大的关系,东郢已经在大燕吃过一次亏了,倘若还要吃第二次,那未免也太愚蠢了,此次朕传召你过来,就是想问问太子的意见,你认为谁更为合适去做这个送贺礼的人?”
皇帝会这么问,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了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就看燕北秦愿不愿意说了。
燕北秦轻不可见的唇角微勾,对他来说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有些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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