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生跟燕北荣还真是同仇敌忾,一个没声音,另一个也没动作,若是说他们两个之间没点联系,真是打死我也不相信。”
燕北秦点头附和:“你的意思是燕北荣有意让郑云生不声不响,其实二人早有勾结,也很有可能是早有安排?”
“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想想,倘若这次是二哥前往,虽说这是大功一件,可云家也就更加被人瞩目,半点差错都不能有,郑云生不声不响的,随便在背后搞点什么小动作,就能让云家陷入困境,所以他想要的就是让云家出风头,站的越高,摔的越狠!”
燕北秦眯了眯眼睛:“燕北荣那边我一直派人盯着,郑云生和他之前并没有任何联系。”
“燕北荣虽然不出门,但是他有很多手下,还有暗卫,想要偷偷联系一下郑云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七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会注意着点的,明日见到岳丈,我也会提醒一下岳丈大人的。”
“嗯。”有燕北秦这句话,云揽月就放心了,笑着安抚了声:“其实倘若郑云生跟燕北荣真有什么动作也没什么,不见得就是云家吃亏。”
“没错,他们的一举一动倘若都掌握在我们手中,那等到他们出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你都已经想好了,那我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对了,东郢是谁继承了王位?”
“是王子祺。”
“果然是他。”
“你也猜到是他?”
“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眼光有问题,秦,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也可以,我知道肯定是王子祺,就是不知道王子冀现在如何了。”
“这个我也没问,父皇本就在怀疑我跟王子祺有什么勾结,所以有关东郢的事情,我只能是装作不关心无所谓,父皇今日还问我认为是谁。”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很有可能是王子祺,但我也说了,如果是王子冀那就更好,愚蠢的人总是容易被控制。”
“父皇相信你说的话吗?”
燕北秦摇了摇头,苦涩一笑:“话我是说了,相不相信是父皇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想在父皇面前撒谎,明明是父子,理应有什么说什么,偏偏要用这样的谎言来互相欺骗,七七,你知道我并不喜欢这样的。”
云揽月何尝不知他心中的委屈,他是太子,所有人都以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就是他,毕竟当年册立太子的时候,德王的呼声更高,可皇帝执意让燕北秦当了太子,就算他做的再好,也总会有人记得当年的事情,比如说燕北荣,比如说裘贵妃。
燕北秦占着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这个身份,可每次在遇到和燕北荣之间的事情,皇帝面上是站在他这边的,可实际上却是处处在维护燕北荣,都是他的儿子,燕北秦心里若是没有一点委屈,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等云揽月安慰他,他便笑着开口:“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