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被云揽月的话给逗笑了,喝就喝了,还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生怕自己丢脸了?在他面前还这么要面子?
阎王本来笑着,想到这句话突然笑容完全收敛,之所以在他面前要面子,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原来他才是那个外人。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还是摆脱不了外人这个身份,阎王苦涩一笑,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云揽月并没有注意这些,咕咚咕咚喝了孟婆汤,一抹嘴问:“判官说这个东西到了人间就不管用了,我喝了这么多,能管几年啊?”
阎王回神,抬眸看她,反问了声:“你想管用几年?”
“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什么想法,你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吗?”云揽月最不喜欢的就是阎王每次说话都不说清楚,总叫人去猜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他平日里就是这么跟他的手下说话的,他的手下也都习惯了,可她永远都习惯不了,天性使然,她就是喜欢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这一点燕北秦做的还算不错,至少在他不想让她继续被噩梦缠身的时候,他直接告诉她要喝安神药,他不想让她一直做噩梦了,这样一说她不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嘛,就能去想她到底要不要听他的。
云揽月不喜欢麻烦的事情,尤其不喜欢去猜测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或许三年,或许五年,或许一年都不到,要看你自己。”
云揽月翻了个白眼:“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非要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本尊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你的脾性我永远习惯不了,一下子爽快,一下子又跟个闷葫芦似得,怎么习惯啊。”
“也罢。”阎王宠溺的看着云揽月:“你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这是你跟我说的。”
“没错,我希望你在本尊面前是真实的,既然你喜欢直接一点,那本尊就直接问了。”
“你想问什么?”云揽月撇撇嘴:“不会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吧。”
“没错,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来人间游玩也有三年多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人鬼殊途,你的灵魂终究是地府的鬼,和人间的男人生儿育女已经犯下大戒,本尊能护你一时,但也快要抵挡不住外界的压力了。”
“外界?”她哧了一声:“你说的是佛界吧,咱们鬼界怎么做事还要佛界的来掺合?你直接告诉他们关你屁事不就行了?”
“三界之事,怎能儿戏?”
“三界与我何干?”云揽月不悦道:“我只是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关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我只是想跟他白头到老,你不是说不会有问题吗?我的灵魂并非附身在这具身体上,而是与这具身体结合了,我现在就是云揽月,我若是想要结束这一切,那就得死!”
阎王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云揽月已经死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你虽然拥有她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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