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说阎王对允轩很好,允轩每次去地府,便是抱在手里不放的,所以允轩很黏阎王,她本来是不相信的,因为阎王是什么性子的人,她最清楚了,高高在上惯了,哪能把一个孩子总是捧在手心,现在看到允轩见谁都哭,唯独见到阎王不哭,她总算是相信了。
阎王很好,至少对她是好的没话说了,可感情这回事,不是对谁好,谁就能爱上谁,得先有了感情,对谁的好才能被记在心里。
云揽月承认在这方面,她对不起阎王的地方太多了,他对她的恩情,怕是她这辈子都报答不了,所以只能心宽体胖,脸皮厚一点了。
孟婆汤喝下去,那些噩梦就不会缠着她了,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喝了孟婆汤之后,她忘记的事情只有那些她想要想起来的事情,对于其他的事情,她倒是都能记得,就算有那么一两件时间长了记不住的,也和孟婆汤没多大关系。
哄着允轩睡着了,云揽月回到房间,燕北秦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回来了?允轩睡了吗?”
“嗯,刚刚睡下,你怎么还没睡?”
“睡了,你回来了又醒了。”燕北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吧。”
“哦。”
燕北秦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上次允轩哭闹不止他就知道肯定是里面有东西,所以才狠心将她叫醒,那次她在允轩的屋子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显然来人是她熟悉的,这一次恐怕也八九不离十。
他很好奇是什么原因,才会将那些牛鬼蛇神招惹来,可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他还是一句都没有问。
云揽月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并没有察觉到燕北秦心事重重的样子,直至次日燕北秦下朝回来,她才发觉。
“怎么了?朝堂上又发生什么让你头疼的事情了?”
云揽月还以为是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才会让这个男人愁眉苦脸的,脸上就差写着我有心事这几个大字了。
燕北秦愣了愣,摇头失笑:“朝堂上还能有什么事情,燕北荣最近又安静了,没有什么动静,他的党羽郑云生等人也都当着缩头乌龟,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父皇难免心疼他,这几日还往德王府送去了好些补品,说是给王妃的,可实际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这也难免,到底是当父亲的,父皇不这么做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裘贵妃被下令直至父皇死了才能解除禁令,朝中大臣们肯定各有想法,父皇这么做也是在告诉所有人,不管裘贵妃如何,德王还是德王,该他的就是他的,他该有的就是会有的,从来就没有改变,父皇用心良苦,你还看不出来?”
“正因为知道,所以这几日朝堂上才觉得无聊的很,燕北荣知晓父皇的心思,正是得意的时候,这些日子就让他先舒坦几日,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你可得小心着点,他明显正在酝酿什么,别到时候人家已经出手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我知道,这点你放心,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德王府,稍有异动,我这边就能得到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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