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家生意就是陪着他家娘子还有孩子,燕北沅难得想要回宫去看看她的母妃良太妃,单祁东也是绝对抽出空来陪着一起去。
实际上吧,燕北沅一点都不想他跟着,他在旁边听,她要是有什么话想跟自己的母妃说说,碍着他在也不好意思说啊,哪怕那件事情跟他没关系,总归也会觉得尴尬的,所以说当燕北秦跟云揽月突然造访来找他喝酒的时候,燕北沅是特别的开心,就趁着这机会进宫了,为此,单祁东怨念深重。
“你们两个可真会挑日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我娘子要进宫的时候来,说,是不是故意的?”
云揽月嘴角一抽:“不会吧,这个我们也能算得准?”
“你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燕北秦不高兴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来找你喝酒的,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还有,注意你的说辞,我现在可是皇帝。”
“到了我这儿,管你是皇帝还是老子,都一个样,喝酒喝酒,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心情啊,我娘子跟孩子现在都不在我身边,不想喝。”
“装,你就继续装吧。”
单祁东说是说不喝,身体倒是很诚实,燕北秦给他面前的杯子倒满了,他也没喊停。
“我看不是我们来的太巧,而是明沅故意趁着我们来的时候才说要入宫的。”云揽月一语道破,燕北秦立马笑开了,果然是他妹妹,干的好。
“不可能,沅沅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仔细想想,以往她要进宫的话,是不是会跟你提前说一声?今天她说了吗?”
单祁东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揽月:“你怎么直到她今天没说?”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知道吗?我可听说了啊,每次明沅进宫你都跟着,你说你瞎掺合个什么劲儿啊?”
“我这哪儿是瞎掺合,我不是担心沅沅嘛,跟着她我就放心了啊。”
“可是明沅进宫,总归会有些私房话要跟良太妃说的,你总是跟着,让她们母女俩如何好意思开口啊?”
单祁东似乎到了这一刻才想到这个问题,一拍大腿懊悔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啊。”
“还用说,当然是因为你太笨了,只顾着自己的生意,也不知道在女人身上动动脑子。”燕北秦一脸鄙夷,而后跟他碰了碰杯子。
单祁东将杯中酒喝尽,不放过任何挑拨离间的机会:“这么说来你在女人身上可以说是下功夫了?”
“那是当然,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一下,我只在七七身上下功夫,单祁东,你这人够阴险的啊,酒还堵不上你这张嘴。”
“我们做生意的都喜欢银子,要不然你改天换一样试试?”
云揽月哭笑不得,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