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黯了下去,黑得看不到底。
视线随着手指轻轻抚过那露出的一片雪肌,手过处,半遮半掩的衣衫随之滑开,“何必要怕?我是你的夫。”
玫果的心突突直跳,刚才是毛着胆子胡来,现在身体当真在这青天白日下,在他眼前展现,却是大窘,“我……我怕你将我当成寒宫……一流……”话出了口忙打住,寒宫母女是他的恨,他的痛,这时提起,不是在揭他的伤,悔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没有头脑的事。
他眼里果然闪过一抹恨,但很快被柔情淹没,声音清哑,目光暗沉,语音沉稳,“我是你的夫。”
玫果心间软软的哽咽了一下,“我知道,但你当年娶我,尚还年幼,并不懂事……所以也非出于真心……后来又是那么的恨我……”上次闹着与他重新拜堂,或许是他同情她眼盲,图搏她一时之乐,依着她胡闹,他们本是夫妻,再拜多次堂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