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不然本王可要先索取酬劳了。”
“嘻嘻.......”李香君明丽轻灵,不似董小宛那样娴静,娇笑着跑到里间换衣服去了。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手上拿着一把描金折扇,好不风流倜傥,娇小的身子在秦牧面前转了一围,俏然问道:“秦王,这样行了吗?”
“我想说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这打扮,把本王的风采都盖住了,唉,你这样出去一趟,不知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会因此害上相思病呢。”
“那奴奴把所有患相思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勾引回来给秦王好了.......”
俩人打趣了几句,一同出门而去。
秦牧驻驾的这座秋露园在月湖东侧,范家的天一阁就在月湖西侧,距离很近。李式等人打出秦牧的仪仗开道,从湖南岸绕过去,两盏茶时间便来到范家。
范家当代家主叫范汝楠,五十多岁,接到秦王即将驾临范家的消息之后,带着俩个儿子范光文、范光燮以及一家老小,匆匆摆上香案,在门前候驾;
四周有很多百姓闻讯前来观看,范汝楠既感荣耀,又是紧张,额头直冒汗。
秦牧驾临,范家老小依礼三叩九拜。
随后秦牧提出要入天一阁一观,范汝楠自然不敢说不,他亲自领路,穿过前院,来到一栋楼阁前;
楼阁是硬山顶重楼式,面阔、进深各有六间,前后有长廊相互沟通,正门上挂着“天一阁”牌匾。门前还有一个优美的池塘,有水道通往月湖。
范汝楠介绍道:“藏书楼最是怕火,家祖建楼时,取《易经》》中‘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义,命名为天一阁,取以水克火之意。秦王请!”
秦牧觉察到,范汝楠打开的铜锁上沾着一层灰尘,联想到范家“子孙无故开门入阁者罚不与祭三次”的规矩,他暗暗叹了一声。
书籍的作用是用来给人看的,按照范家的规矩,有几个人能看到里面的藏书呢?
除了正门有锁,每个藏书阁又有锁,进了藏书阁,一本书也看不倒,阁内全是一些红木橱柜,每个橱柜又都上有锁。
范汝楠命两个儿子一起,把所有橱柜的锁都打开,随便拉开一个,里面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籍。所有的橱柜打开来,非常壮观,而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间藏书阁而已。
秦牧和李香君不禁感叹不己,随手拿起一本书,都是外头难得一见一珍本,有明代的刻本,也有宋代的刻本。李香君看得爱不释手。
秦牧随便看了看,对范汝楠说道:“范员外,你家藏书如此之丰,世所罕见啊。其中很多珍本,更是外间难得一见。”
范汝楠连忙作揖道:“秦王谬赞了,其实江南有不少人家藏书之丰不下于草民家的。”
秦牧很直接地说道:“范员外,本王此来,一是想见识一番,二来呢,是想和范员外打个商量,本王想派人来,把外间少见的珍本整理一下,重新刻印刊行于世,让世人都有机会阅读。不知道范东家可否通融一二。”
秦牧口气和善,没有半点强逼之意,但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范汝楠敢说不行吗?
况且按秦牧所说,只是派人来抄录刻印,并不是要收缴他家的原本。
他连忙答道:“秦王既有此意,草民岂敢不从,草民俩个犬子自幼阅读家只典藏,到时就由他们协助秦王派来之人,定不误秦王之事。”
秦牧看了看他两个儿子,都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彬彬有礼,而且目光清明,不象是那种书呆子,从小阅读十万卷书,又不是书呆子的话,那么学问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范汝楠特意提出让他俩来协助,这也说明他对两个儿子的学问有信心。
当然,他此举有邀功之意,只要不是书呆子,看在如此多珍本的份上,赐他个小官又何妨呢?
秦牧在天一阁只呆了半个时辰便离开,这半个时辰只当是让脑子休息一下,眼前紧要的还是先抓紧收拾郑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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