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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不知道,秦牧把她扔到皇庄里去放羊,除了有意调教她之外,还有更重要的政治意图,她实际上成了压垮吴克善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打小被宠坏的少女,被扔到皇庄里放了几天羊之后,终于服软了。
秦牧批完奏章,轻轻伸了伸懒腰。
好笑的是,孟古青在殿侧坐久了,见秦牧伸懒腰,她也下意识地想伸展一下身体,或许蒙古的女人发育得比较早,透过她绷紧的衣裳,可以看到她胸前一对鸽乳已经已经明显的隆起,小腰伸展时显得愈发的细了,有如隔户杨柳弱袅袅。
“本王听说,你把我的羊打得遍体鳞伤,可有此事呐?”
孟古青伸懒腰的动作为之一滞,秦牧的问话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地反问道:“有.....有什么事?”
“咳咳......本王让你去放羊,你竟敢把我的羊打得遍体鳞伤,你还敢说没事?”
“我......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孟古青面对一面严肃的秦牧,不自觉地收缩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小了一号。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知道了。”
从她的神情中,秦牧可以判断出,她所谓的知错只是害怕再被打发去放羊,口头上服软而已。不过秦牧懒得太较真,挥挥手让她退下。
“那我退下了........我退下了哦?”孟古青指着自己的鼻尖,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秦牧看,两腮那点婴儿肥让她显得娇憨之极。
“你等等。”
“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少女反而豁出去了,挺起小胸脯说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还不如那几只羊,你要打就打吧!”
“你就是这么认错的?”
“我刚才已经向你认过错了。可你还不肯放过我,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少女说着,两眼顿时泪汪汪的,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牧不动声色地说道:“赶紧去换身衣裳。”
“干什么?”
“让你换你就换,瞧你一身羊膻味,我的小羊羔差点没被你抱断气。”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派人监视我!”
“本王没时间和你废话,你爹进京了换身衣服过来,随本王去见见他。”
“啊!我父王.......”少女话没说完,人出在殿外。
看着孟古青去远,秦牧问韩赞周道:“吴克善来了吗?”
“回秦王。吴克善已经宫外等候两个时辰了。”
“那行了,带他到养心殿,本王在那里召见他。”
“奴婢遵旨。”
孟古青不是一般的快,半盏茶功夫,就换好一套新衣裳回到乾清宫,秦牧淡淡地说道:“等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听到没有?”
“这.....听到了。”为了争取去见自己父亲的机会,少女屈服了。
养心殿为工字形殿。前殿面阔7间,进深3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明间、西次间接卷棚抱厦。皇帝的宝座设在明间正中。
吴克善被带进养心殿时。见秦牧已经安坐宝座之上,后边站着他的女儿孟古青,他怔了一怔,连忙伏首而拜:“臣博尔济吉特吴克善。参见秦王,秦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牧等他行完三拜九叩大礼,才说道:“免礼平身。”
“谢秦王。”
“吴克善,你能痛改前非,悔知己罪,主动率部内附。念及于此,本王决定赦免你往日所犯之罪,明日早朝之时,封你为忠靖伯,岁禄七百石,并于燕京赐宅一座供你居住。望你今后能公忠体国,一心协助朝廷管理好科尔沁百姓。”
“臣,谢主隆恩。”
吴克善别无选择,除了主动上表请求内附,他非常清楚科尔沁要嘛被蒙古各部瓜分,要嘛被大秦灭掉。总之,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虽然只得了个伯爵,但总好过阿济格他们,被天天拉到菜市街,生不如死。
好吧,现在女儿回来了,这让吴克善大为欣慰,只是他还有些不放心,起身之后,略略犹豫了一下说道:“秦王,小女自小顽劣,顶撞了秦王,臣不敢代她求情,只是作为父亲,臣教导无方,实在难辞其咎,还望秦王念在小女年少无知,让臣来代领其罪,臣将感激涕零。”
吴克善也不是一心机也没有,他此刻以退为进,就是一着很好的棋。
秦牧也明白,现在吴克善别无选择,只能顺着大秦的意思走。但是以后他愿不愿意配合大秦把科尔沁部治理好,最终还是要落到孟古青身上。
这种政治婚姻在每个朝代都有,就算是后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秦牧知道,自己虽然有所表示,才能安吴克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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