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雨,秦军大兵压境,在这骨节眼上还闹出这样的事来,一个不好,不用秦军来打,她们就垮在内斗上了。
为保大局,雅图只得狠下心肠说道:“好吧,大汗既然坚持这么做,我就依你就是,不过你不能就这么去绑人,苏赫巴鲁毕竟是军中大将,这个时候你这么去绑人,让其它将士怎么想?我这就派人去招他来府衙议事,到时悄悄把他拿下就是。”
那天苏赫巴鲁对她用强,雅图心中也很不舒服,只是出于顾忌,她不但不敢声张,还得尽量帮着掩饰,现在既然掩饰不住了,那就杀了苏赫巴鲁吧。
她立即派人去招苏赫巴鲁,苏赫巴鲁不明就里,匆匆赶到府衙。
雅图二话不说,把匕首藏在袖口,迎上去对他心脏就是狠狠一刺,苏赫巴鲁做梦也没想到,雅图会突然对他下这样的杀手。
“公主………你……你…”苏赫巴鲁嘴里鲜血直冒,这个时候奇他特从房里走出来,雅图怕苏赫巴鲁说什么来,用力一抽匕首,又再刺下去,苏赫巴鲁胸口血喷如泉,双目圆瞪,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连喷了几口鲜血后,便寂然不动。
雅图一身是血,回过身来寒着脸说道:“大汗,这样你满意了吧,你若是还有怀疑,不妨把我也杀了。”
“公主,对不起,我……我不该听信馋言,公主,你原谅吧。”
雅图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无力再去计较这些,她虚弱地说道:“大汗,现在秦国大军压境,河边的防务,之前是苏赫巴鲁主持,你现在还是想办法去稳住军心,阻止敌人渡河吧,否则不管你怀不怀疑我,咱们俩个都得死。”
“好,公主,这我就是去河边组织防御,公主放心,秦军想要渡河,没那么容易。”
奇他特心虚,说完便大步出衙而去,雅图叫住他,问道:“大汗,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解释苏赫巴鲁的死?”
“我就说他图谋刺杀本大汗。”
“不行,大汗,你这么说,将士们未必相信,大家心中有猜疑,就会三心二意。”
奇他特想了想,想不出好借口来,只得讨好地走上来问道:“公主,那你说怎么解释?”
“大汗,先不要让大家知道苏赫巴鲁的死,你就跟将士们说,派苏赫巴鲁去执行一项重要的偷袭任务去了,同时告诉将士们,只要苏赫巴鲁偷袭成功,敌军必然大败。”
“好,我就照公主说的去做。”
奇他特匆匆赶到黄河边,接替苏赫巴鲁指挥河边的上万大军,此时黄河已经解冻,水势很湍急,滔滔向北流去。
奇他加派了巡哨,对整个西岸加强了巡逻,防止秦军从他处偷偷渡河。并按照雅图所言,解释苏赫巴鲁的去向,对此,他手下的将士倒没有多怀疑。
而在黄河对岸,可以看到清楚地看到两万秦军连营寨也不扎,正在草原上喜气洋洋地烹羊宰牛,看上去不象是来打仗,倒象是来春游的,
奇他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禁有些恼怒,秦军这样子,无异于对他的蔑视。
大概是看到奇他特加强了西岸的巡逻,秦牧竟让人在东岸树起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不必忙活,朕吃完饭就打此处渡河。
牌子足够大,西岸的奇他特和手下近万士兵,依稀能分辨上面的字,只是这内容……
但凡认得几个汉字的人,看了岸这牌子,无不一脸古怪的神情,“朕吃完饭就打此渡河。”这是哪跟哪呀?怎么感觉就是皇帝吃饱了饭,准备到御花园里去散步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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