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纠错:昨天把鲍勃和伍德在胖子和瘦子之间搞混了,我认为他们应该胖,但昨天写想着受了折磨就写成了瘦子,我错了,还有一个错误但我这时候忽然忘了。另外就是这本间客虽然里面有很多错误,但我这些天一直在慢慢回头看,发现写的还真不错,有些段落甚至可以称得上优秀了,强烈建议大家如果有时间可以从头再看一遍,不会浪费时间的。)
……
……
官邸后草坪四周,数十名举着黑伞的特勤局特工警惕注视着四周,整片街区都处于严密的控制之中,某棵雪松畔,满脸焦虑的布林主任望着草坪上的二人,没有得到允许上前,只好紧张交待下属们更加小心。
帕布尔总统在覆雪草坪上缓慢行走,他穿着深色的风衣,手里握着把黑色的雨伞,飘落的雪花悄无声息地落在伞面,粘在衣襟。
在旁边稍落后一步沉默跟随的杜少卿没有打伞,将军今天没有戴墨镜,手上戴着黑色的小羊皮手套,深色军装如平日那般笔挺,寻找不到一丝皱纹,雪花落在军服上或坠落或融化,染出深浅不一的色。
他望向总统先生黝黑的侧脸,低声建议回到官邸。
帕布尔总统摇了摇头,望着草坪那头的众人,说道:“因为那些叛乱军人的出现,他们有些过于紧张。”
杜少卿保持着沉默。
“把那些军人定义为叛乱分子,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荒唐,甚至可以说是无耻。”
帕布尔总统停下脚步,目光从黑伞下方伸展出去,却不知道看着何处,微涩一笑说道:“官邸收到过国防部的报告,相信你也应该看到李封上校正式提出的指控,但直到昨天晚上看到那名坐在轮椅上的军官,我才敢相信在墨花星球上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回过头静静看着杜少卿,说道:“现在看起来,你劝阻我任命胡链为前敌总司令是正确的。他和贝里主任做出来的这些事情,会让联邦政府付出极大的代价。”
前线那场针对新十七师的清洗,那场针对前七组官兵的谋杀,帕布尔总统事先并不知情。
甚至在接到报告之后,他仍然不愿意相信,忠诚于政府的那些高级官员,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措,冷血丑陋之余,居然还如此愚蠢。
帕布尔总统想到春都市疗养院发生的袭击,想起昨夜里集会上那名七组队员悲愤的指控,想起那个已经回到联邦,隐藏在黑暗中的小眼睛男人,带着浓郁的自嘲之意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
还有那些七组队员们的父母——总统先生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峻,隐隐预估到,有些棘手甚至是极度危险的因素将要出现,而且那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事端。
沉默的杜少卿终于开口说话,他望着帕布尔说道:“总统先生,狮子带领一群温顺无能的绵羊做战,虽然辛苦但不见得失败,可如果狮子带领一群贪婪的土狼做战,或许在没有击败敌人之前,自己便先崩溃。”
帕布尔总统微微皱眉,陷入沉默之中。
“我还是坚持当日的观念,政府以及军方有很多人不值得信任,不值得依靠,这样的人对于我们的事业只可能产生伤害,而不可能有任何帮助。”
杜少卿面容冷漠,坚定说道:“我所指的对象也包括李在道主席,胡链中将是他的学生,那个臭名昭著的联合调查门是他在领导,您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帕布尔总统望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少卿,如果你愿意拿出战场上的耐心,来观看人类社会的历史,大抵便能明白,李主席甘愿自污实际上也是一种牺牲。”
他挥手阻止杜少卿继续建议,沉声说道:“那些家族尤其是莫愁后山已经沉默了太长时间,现在他们迎来了最好的机会,我相信他们不会再继续沉默下去,你现在的任务是让部队做好所有准备。”
“当然,如果时局没有进入最艰难复杂的局面,我们尽量不要让部队参与到这些事务当中。”
说完这句话,覆雪草坪再次陷入安静,过了很久之后,杜少卿立正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冒雪离开。
走入官邸,帕布尔总统将开始滴水的黑色雨伞交给职员,脱下风衣揽在臂弯,推开餐厅沉重的古董木门。
走进门后,他脸上的忧虑敛去无踪,望着正在忙碌的妻子大声笑着说道:“亲爱的,今天中午吃什么?”
联邦第一夫人转过身来,接过他臂弯里的风衣,温和笑着回答道:“青豆肉泥,桌上有热汤,你先喝口暖暖身子,看这雪势还得降温,只怕进三月都不会转暖。”
夫人开始整理餐桌准备午餐,把面包篮放到正在喝汤的丈夫面前,然后顺手打开了电视,随意说道:“李主席最近来官邸吃饭的次数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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