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信皇兄会把兵符给你,本王这就去问个清楚。”齐亲王生气地道。
“尽管去吧!”童太师冷冷地道,心底暗自得意,要去问慕容擎天,就只能去阴曹地府了。
齐亲王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暂时莫要再提,等本王问过摄政王之后,再下定夺。”
童太师冷笑一声,“等你问了,黄花菜都凉了,今日在这朝堂之上,本座便要遵照摄政王的旨意,把兵权交给镇南将军与龙将军,此事半点耽误不得,若有差池,不是你齐亲王可承担得起的。”
“什么叫黄花菜都凉了?军机大事,事关重大,岂是如此草率决定的?再说,本王去问问,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怎就耽误了大事?不知道童太师口中的大事,是什么大事,竟连一两个时辰都耽搁不起。”齐亲王峻声道。
童太师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齐亲王,对镇南将军与龙长天道:“你们二人,即刻去接掌军务,但凡有不听令的,斩立决!”
“是!”龙长天领命。
镇南将军犹豫了一下,也拱手道:“是!”
丞相瞧着这个阵势,已经知道镇南将军倒戈了,镇南将军往日耿直,骁勇善战,是可造之才,摄政王也颇为看重他,怎此番竟然与童太师为伍?
看来,大势已去了。
他站起来,厉声道:“一切军务,需按照朝廷的规定,着兵部走流程由兵部任命大将军,如今兵权在摄政王手中,太师的兵符不知道真假,在皇上与摄政王病愈之前,一切照旧。”
“丞相是有心忤逆摄政王的意思了?”童太师眯起眼睛冷道。
“你只是当朝太师,并无调动兵部的权限,除非,摄政王亲自下令,否则,谁都不能动他手下的兵马。”丞相强硬地道。
镇南将军上前道:“丞相,末将看过,童太师手中的兵符,是真的。”
“那么,让他请出摄政王的手谕!”丞相冷冷地道。
齐亲王与一众慕容擎天的心腹也纷纷附议。
“是啊,这事儿怎这么突然呢?王爷之前都没有过动向要让出兵权。”
“可不是吗?这么大的事情,怎也要王爷亲自下令吧?再说,兵权不比其他,事关国家安危,一旦随意撤换元帅,必定导致军心猜疑,军心不稳。”
“就是,再怎么,也该让王爷亲自下令的。”
慕容擎天**一时间便议论了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高。
童太师的**开始反驳,“太师不是说了么?有兵符在手,又是摄政王亲自下的命令,如今摄政王伤重在床,你们让他怎么亲自来宣布?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就是啊,难道太师还会假传摄政王旨意吗?”
一时间,两边相持不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向庄严肃穆的朝堂,变成了喧闹的街市。
丞相霍然站出来,厉声道:“好,本相今日便把性命压在这里,谁敢夺摄政王的兵权,便从本相的尸体上踏过去。”
丞相是三朝元老,在朝中颇有名望,不管是摄政王的人还是童太师的人,都哟有他的门生,他这样狠狠地掷下这句话,又是如此的激动,百官一时便停止了争执,神色俱惶地看着他。
殿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丞相脸色涨得红紫,眸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面容,怒道:“瞧你们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你们都忘记了你们刚入官场时候的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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